說時遲那時快,周寄安取下腳上的鞋子,剛揚起來,路稚寧就像屁股上裝了彈簧一樣離開了他的位置,向沙發的方向奔去。
周寄安迅速地追了上去,許早柯和路問渠捧著飯碗,一邊看一邊吃。
“你以為你在說相聲?欲揚先抑?”
路稚寧剛剛越過沙發,一隻鞋子就打在了沙發背後。
“剛剛是你老打斷我的!怎麼還怪上我了?”路稚寧退到了窗邊,局勢漸漸反轉。
周寄安鎖住了他的逃跑路線,兇道:“那你表現出一副事情沒有解決的樣子幹什麼!”
路稚寧一直站在原地沒有動:“我哪有?我就是沒有休息好,說話要講究證據的。”
周寄安慢慢向他靠近,伸出手試探性地擰了他一下:“你怎麼不跑了?”
越吃越辣,越辣越吃的霍索抬起頭,注意到桌上有兩個人不見了,環視四周,看著不遠處的兩人,疑惑道:“他們在玩什麼?老鷹抓小雞。”
邏輯嚴謹路問渠:“沒有小雞,所以應該是老鷹抓老母雞。”
“跑不動了。”
路稚寧心道:越跑你越興奮,像小孩子一樣。
周寄安見他那麼喘,既懷疑又擔心:“你該不會是裝的吧?”
路稚寧一手搭在她肩膀上:“沒騙你。”才怪,笨蛋。
“該不會是太累了吧?或者是餓了?剛剛你也沒吃幾口。”
邏輯嚴謹路稚寧:“也可能是又累又餓。”
周寄安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後者回以‘虛弱’一笑。
要是傅羨人在這桌上,估計就會插科打諢一句,怎麼了?腰扭了?年紀大了就是這樣。
虛弱的那位就會立刻元氣滿滿跟他剛上三個回合,多的也沒有了,傅羨人就這水平。
桌上又變成了五個人,周寄安不停地給路稚寧夾菜,把他的碗都給填滿了:“多吃點,你看你好瘦。”
“我這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不是真瘦。”
周寄安邊點頭邊說:“好好好。”
路稚寧:“……”感覺自己被敷衍了,但是他沒有證據。
周寄安吃了兩口魚排又放下了下去:“你怎麼準備的那麼充分?”
“感覺有刁民想害朕,還赤手空拳的去,不是太你了?”
“啊?”
“太傻了。”
“哦。”話音一落,又擰了路稚寧一下,能動手的儘量不bb。
她總感覺有點怪怪的,但是說不出具體是哪裡。
“愛到深處即是恨?但真喜歡怎麼又和學弟在一塊了?搞這麼一出來陷害你,一開始表白它不香嗎?”
“那也不是表白了就可以成功的好吧,她說之前有給我情書,當時她朋友也在旁邊,我直接不接受,還避她如蛇蠍,但是我根本就不記得她。”
“得不到的越是想要?還是覺得掃了面子?她也太偏激了吧。”周寄安十分憤慨,如果不是路稚寧有先見之明準備了一手……真的是太生氣了!
路稚寧搖搖頭:“但我也不止是避她,而是絕大多數女性。”
周寄安聯想到羅孜搞出來的那一系列事情,也很理解他。
“你拒絕了她,她不會真發出來吧?結合剛剛給我打的那個電話,我覺得很有可能。”
這話一出,路稚寧就明白她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了。
“以今天離開時候怒髮衝冠的樣子來講的話,發應該會發的。”
許早柯和周寄安同時聯想到他平時懟人的狀態,同情了那個女生一秒:咱就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是與喜歡無關,就是單純為了出一口惡氣呢?
“就是不好說是什麼時候了,她效率太低了,我的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