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稚寧不否認她的投餵:“但是我是豎著長,你是橫著長。”
周寄安礙於這人受了傷不想和他再動用武力,而且這麼一番折騰下來累的體力值直線下降,說不定弄也弄不過這個傷號,先吃點麵包回回血,順便回憶了一下當時的情況,真覺得自己力拔山兮氣蓋世,路稚寧應該被自己英勇神武的表現折服了吧。
“當時你有沒有看到我拽他的樣子,簡直太厲害了,我都快愛上自己了。說真的我應該去學散打的,保證以後沒人敢欺負你。”
路稚寧假作思考的樣子:“臉上緋紅一片,嘴巴都要咬上人手臂的那個樣子?”
周寄安臉一紅,她開始是想咬人來著,不過關鍵時刻停住了:“我那不是沒咬嗎,也不知道手臂乾不乾淨。”
路稚寧道:“那你咬我的時候怎麼不想想我的乾不乾淨。”
周寄安一臉驚恐,活像吃了一隻蒼蠅:“你不是那種不愛乾淨的人吧。”
路稚寧:“你猜呢。”
周寄安在原地維持著五雷轟頂的靜止表情,路稚寧走了半天不見後面的人跟上來回頭一看險些笑出聲。
周寄安這才一邊走一邊重複:“不乾不淨咬了沒病。”
醫務室裡的醫生上藥之餘還喋喋不休道:“有話好好說,打架做什麼,弄得一身傷,疼的還是自己。”
周寄安辯解道:“能好好說話的就不用打架了,這麼吃力不討好的事情誰都不想做的,但是沒辦法。”
醫生笑了一下,看見路稚寧背光側潔白的脖子下面有一道淤青:“小姑娘嘴巴還挺伶俐的,不過最重要還是能保護好自己,俗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如果沒有那個實力還是要慎重考慮一下,不是有句話叫不是金剛鑽就別攔那個瓷器活嗎,我沒有記錯吧。”
周寄安覺得這個笑眯眯的醫生說話夾槍帶棒的,聽起來特別不舒服,仔細一看感覺這個校醫很眼生:“以前怎麼沒見過校醫叔叔你啊?”
這個校醫看著也挺年輕的,不至於讓周寄安叫他叔叔,而且他本人似乎還挺在意年齡這個事兒的,聽他磨牙的聲音就看得出來:“我就是幫人代一次班……”
校醫心想:果然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不過我宰相肚裡能撐船,不和你個小朋友一般見識。然後他輕扯了一下路稚寧的衣領。
路稚寧才記起了一件事:“我餓了,幫我買個吃的吧。”
周寄安道:“現在啊?”
路稚寧點頭,周寄安還沒走到門口,校醫的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了兩圈:“把衣服掀開給我看一下。”
周寄安聞言轉頭:“掀衣服幹什麼?”
校醫道:“當然是檢查,不然我一個大男人還非禮他不成?” 周寄安心道,很有可能啊!
路稚寧道:“我要餓死了,快去買。”
周寄安理也不理路稚寧的話,走回原位:“他身上也有傷嗎?”
校醫示意她過來看他脖子下面那片紅腫的肌膚,周寄安突然想回去給那個男生補刀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
校醫再一次強調:“把衣服掀開給我看一下。”
路稚寧對周寄安道:“你出去。”
周寄安道:“我為什麼要出去。”
路稚寧道:“我脫衣服你不出去,難道要在一邊站著看?還沒嫁人就先看了男生的luo體,別怪我說你以後嫁不出去。”
周寄安被說得臉都紅了,校醫道:“這是二十一世紀,又不是什麼封建時代,我們老家那邊夏天晚上就看不見幾個穿衣服的,小姑娘想看就讓她看唄,你又不虧本。”
說的周寄安好像特別想看路稚寧的luo體一樣,她明明只想知道他到底傷的嚴不嚴重而已:“校醫你,不是什麼正經醫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