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整段崩掉,他只能弱弱地在後面不情不願地綴了一句關於路稚寧的好話:“不過他確實長得還行,雖然我很不想承認,但是他確實有一丟丟帥過我。”
傅羨人左看右看也沒看出周寄安有什麼想法,就不停地做補救,不然這事要是真的出了什麼意外,自己可能真的會被路稚寧千刀萬剮,剖心掏肺。
“反正他是真的喜歡你,全班都知道,估計也就你是最後一個知道的,姓羅的那兩個都比你清楚。”
周寄安其實在想當時自己和父親抗爭到底是不是還是有機會留下來的,如果留下來了情況又是怎麼樣的,但是想這些問題並沒有任何意義,當時自己連反抗都沒怎麼做過就妥協了,輕易地就放棄了原有的一切。
所以關於路稚寧的事情,他了解的比她多這很正常,畢竟這些年一直陪在他身邊的是這些朋友,她多少還是有點後悔的,很珍貴的那幾年,她都不知道路稚寧是什麼樣子的,難受的時候,有沒有人和他一塊,困難的時候,又是怎樣捱過去的。
只是她還沒想出來就被傅羨人一句話雷的外焦裡嫩:“什麼?全班?”
傅羨人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說出實情,就路稚寧那個悶葫蘆,根本就不會講這種因為喜歡才會做出的事的,助攻還得看他傅某人!
“他不是一直不太會喝酒嗎,畢業的時候不知道被哪個混蛋灌醉了,發酒瘋要到處找你,攔都攔不住,嘴巴里一直叫的你的名字。”
到這裡他突然想起了路稚寧有段時間整個人都特別不對勁,似乎是……在找過周寄安之後?只是他忘了具體時間。
“我一直很奇怪的一個點就是,他高三的時候不是去找過你嗎?為什麼你們沒有……沒說開嗎?”
周寄安感覺自己好像在玩揭秘遊戲,真相讓她嚴肅到勒令晃動的腿停下動作:“等等,你說,他來找過我?可是……”
她被驚訝到有點難以組織自己的語言,“前不久那次中秋節才是我和他這麼多年的第一次見面。”
傅羨人麻瓜了:“你是說你在轉學後根本就沒再見過他?”
周寄安坐起身:“是啊。”
兩人面面相覷,一時無話。
傅羨人摸了摸脖子:“不對啊……他肯定找過你,只是不知道找到沒有。”
她很難想象路稚寧到底費了多少心思去找她,國土面積那麼大,一個人又那麼渺小,即便他知道她在哪裡,將近兩千公里的距離,一千平方公里的面積,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連路都不認識,他怎麼找她?
傅羨人觀察著周寄安不太妙的表情,害怕自己弄巧成拙了:“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說不定是我自己搞錯了也有可能的。”
周寄安才不信他會搞錯路稚寧的事,從喇叭嘴裡面出來的那可能是傳言,從他嘴裡出來的大部分都是實錘。
“他是什麼時候來找我的?”
傅羨人想了老半天:“先說我不確定時間對不對,可能是高三寒假?”
周寄安神情複雜地想著:那個寒假確實是多事之秋。
路稚予的負面新聞就是在那個時候爆出來的,路稚寧也許是在這之前找過她,也是陰差陽錯,因為路稚予的事,她是在這之後偷偷回去的,那年寒假他爸不允許她回老家過年,她撒謊把開學時間提前了。
因為趕時間,她用平時賺的幾乎所有零花錢買了一張機票回去,到那邊的時候已經晚上了,她一路去學校結果看到了羅孜要親路稚寧的畫面,再加上此前的照片事件,當下就誤會了,直接轉身離開。
但她也不知道能去哪,借用路人的手機給她媽打電話,結果是一個叔叔接的,她很快就掛了電話,在學校隔壁的一個公園座椅上坐了很久,人都凍傻了。
把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