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他的身上。都跟林雨清說他不能來林府了,結果一來就遇到這樣尷尬的場景。
“林伯母,您說他像什麼?”一旁的雪兒同樣不知所謂,怎麼林伯父和林伯母今日奇奇怪怪的,從她拉漫修進客廳拜見二位的那一刻起,他們好似就有些異樣,現在居然又說他像,究竟像什麼呢?
可林夫人似乎並沒有聽到雪兒的問題一般,而是繼續有些激動的想要拉起漫修的雙手來,準備再好好的和他說說話。可就在林夫人伸出雙手的同時,漫修下意識的把手縮了一下,整個人也往後倒退了幾步。
“好孩子,別怕啊!過來,讓我好好瞧瞧你!”
“怕弄髒了……夫人的……衣裳……”漫修的腦子有些懵,都有些口不擇言了。
“哪裡會有,怎麼傷的這麼重,來,我看看!”
此時連最穩得住的林雨清也有些驚訝了,娘今日這是怎麼了,見了漫修怎會如此的失態?
“夫人!”林義走了過來,攔在了趙氏的前面。漫修此時才有所安心,可照樣不太敢抬頭與對方的目光接觸,到底怎麼回事?到底怎麼回事!
漫修把目光投向了離他最近的雪兒身上,可這時的雪兒更是一頭霧水,更別提能幫得上什麼忙了。
“你叫漫修?蘇漫修?”林義也打量了漫修一會兒,問道。那聲音,說不盡的嚴肅,難怪林雨清會是這樣寡言死板的性格了。
“不,我姓秦,秦漫修。”漫修有些小心翼翼的回答著。
“你是金華人氏?”後面的林夫人依舊不依不饒
“不,我自小在開封長大。”
“你娘?你娘可是趙氏?”
“不,孟氏。”
“孟氏?”趙氏此時有些疑惑的看向了丈夫。
林義“恩”了一聲,接著道:“這位小兄弟,請別誤會,我們以前有個外甥,也叫做漫修,只不過聽說他還沒滿週歲時便溺水身亡了,可是終究也沒能見到過屍首。如果能活著也跟你一般年紀。因你的名字與他相同,夫人又思親心切,竟有些失態了,還請諒解。”
聽到這裡,漫修懸著的心才算放下來,當即大方撣起頭,聳聳肩,笑了笑,道聲:“沒關係的。”
“你可認得劉喜?”林夫人彷彿還不甘心。
“恩?劉喜是誰?”
夫人待要再問,卻被林義用別的話給攔下了。“夫人,你不是說今晚要親自下廚,給孩子們嚐嚐你的手藝嗎?還不快去準備一下?”
“我……”夫人待還要說些什麼,卻被林義連推帶拉的領出了房門,看得出,林夫人至走都沒忘再回頭看看漫修。
“老爺,我不會看錯的,你看,他長得多像幸!那眼睛,鼻子,嘴,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你為什麼不讓我問下去?”走出了客廳許久,林夫人終於忍不住說了出來。
“頭一次見面,便這般失禮。你沒看到他一直後退著嗎?咱們這樣,成何體統!”
“我不管什麼體統不體統,他可是我妹妹唯一的骨肉啊!天哪,真是太不可思議了,他居然還活著,居然還來到了我們的家!一定是妹妹、妹夫在天上保佑,才讓我們來照顧他,不再讓這個可憐的孩子受苦的!”想著漫修滿臉的傷,和渾身的落魄樣,林夫人的眼睛裡充滿了淚水,思緒又被拉回到了從前。
自妹妹來奔父親喪回到金華後,她便再也沒有見到妹妹。唯一得到過妹妹幸的親筆書信,還是在其產下一子,給其起名叫做漫修的時候。趙氏還記得妹妹在信中寫到:“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想必漫修之名便是源於此處吧。在漫修週歲前,趙氏曾特意託人帶上書信並漫修的週歲禮物去妹妹家走一遭,誰知送回來的訊息,卻是妹妹和妹夫雙雙意外身死,小漫修溺死在家中的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