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岑放那原本俊朗的面龐此刻蒼白如紙,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下來,他的右手緊緊捂住左臂,鮮血正從手指間汩汩流出。
而跟在後面窮追不捨的狗仔見到這一幕也都被嚇得呆若木雞,一張大了嘴巴,滿臉驚愕之色。這時原本分頭追岑放的其他人也走了過來。
見人越來越多,岑放徹底的生氣了,朝他們吼道,
“真不知道你們這是想幹什麼?”
狗仔們這才回過神來,其中一人戰戰兢兢地說道,
“岑,岑先生,我們只是想拍幾張您私下的的照片,並沒有惡意......”
岑放強忍著疼痛,打斷了他的話,
“我不管你們有沒有惡意,馬上給我滾!再讓我看到你們,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岑放便不再理會他們,轉身朝著自己停車的方向蹣跚而去。
狗仔們面面相覷,看著岑放逐漸遠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懊悔和恐懼。
“咱們還是快走吧,別真惹惱了他......”
有人小聲提議道。
於是,他們匆匆收拾好相機,灰溜溜地離開了現場。
岑放走拖著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地朝著停放在路邊的車子走去,而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隻受傷的手臂,捂著傷口的手上面都是血,看上去有些觸目驚心,十分的惹眼。
岑放上車以後,坐在駕駛座上,緊緊握著方向盤,額頭上冒出了冷汗。他的手不停地顫抖著,彷彿失去了控制。
他試圖踩下油門,但腳卻像鉛一樣沉重,無法動彈。他意識到自己的手現在開不了開車了。
他深吸一口氣後,拿起手機,撥通了小陳的電話。
“小陳,我……我這邊出了點意外,沒辦法開車了。你過來送我去醫院一趟。”
岑放的聲音因為疼痛有些顫抖。
今天因為岑放有些私事,小陳難得的休了一天假,原本還在睡覺的他,在聽到岑放出了意外之後,起床顧不得洗漱就出了門。
“好的,岑哥,您彆著急,我馬上就來,你現在在哪裡?你把地址告訴我。”
小陳的聲音充滿了焦急。
結束通話電話後,岑放靠在座椅上,閉上了眼睛。
他感到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他不知道自己的手到底怎麼樣了,嚴不嚴重,會不會影響自己後面進組,越想心中越是充滿了擔憂和不安。
沒過多久,小陳就趕到了。他看到岑放的臉色蒼白,連忙開啟車門,將他扶到了副駕駛座上。然後,他迅速啟動了車子,向醫院駛去。
一路上,岑放默默地忍受著身上傳來的陣陣疼痛。當他們終於到達醫院,岑放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然而,就在剛才下車的那一刻,岑放突然感覺到膝蓋處一陣劇痛襲來。
他低頭把褲腿提上來看了看,只見自己的膝蓋已經紅腫起來,還隱隱有些破皮和淤青。
見此,小陳扶著岑放就去了急救室,先讓醫生處理一下傷口。
只見醫生動作嫻熟地戴上手套,然後小心翼翼地剪開了岑放手臂上的衣袖。瞬間,那觸目驚心的傷口暴露在了空氣中。
醫生輕輕地用生理鹽水沖洗著傷口周圍的血跡和汙垢,因為小陳交代過岑放的面板不能留下疤痕,所以醫生的每一個動作都很細緻入微。
經過一番仔細地清洗之後,醫生皺起了眉頭,因為他發現岑放的手臂竟然已經開始明顯地腫大起來。
“情況不太妙啊!”
醫生喃喃自語道,接著對岑放說,
“先去拍個 x 光吧,看看骨頭有沒有受傷。”
說完,便安排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