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大地都在顫抖,腳下的地面開始起伏,似乎地下正有東西一般。
“坤卦鎮地”甯枉虛張手,一塊黑白色方形小牌逐漸放大,幻化出虛影之後映入地面之上,瞬間地面停止震動,但地下依舊傳來巨大的響動之聲。
“坎卦弱衰”又是一塊黑白形小方牌逐漸放大,幻化出之後映入地面,地下震動逐漸衰弱,最終停止。
甯枉虛依舊波瀾不驚,緩慢的向前走著,純銀目瞪口呆,剛剛那地下之物很可能是剛剛直接捏爆絕世兇禽的巨爪生物,竟然被這甯枉虛輕描淡寫,輕易的鎮壓了。這甯枉虛到底是何人?純銀滿心疑問。二人就這麼一前一後在這無盡的荒原上走著。開始之時不斷有各種絕世兇獸出現襲擾二人,都被甯枉虛輕易化解,後來甯枉虛又張手甩出一塊黑白色小方牌,小方牌逐漸放大,幻化出虛影籠罩在二人頭上,自從這虛影籠罩二人之後,兇獸盡皆避退,一些極為強大的兇獸也盯著二人一陣再看到二人頭上籠罩的黑白色小方牌的虛影之後也選擇避退。出現很多絕世兇獸,有些純銀能夠叫的上名字例如檮杌,窮奇,甚至有些純銀甚至從未聽說過,不過他們都無一例外的強大,強大到足以令人心驚膽寒。雖然沒有出現如同青龍聖尊那般絕世兇獸,但卻真實的出現了無限接近青龍至純血脈的狴犴,這般兇獸若是出現在世間恐怕會讓世間出現一場巨大的風波,畢竟像青龍這般強者是這世間永恆唯一的存在。
這片空間同樣沒有黑夜與白晝之分,甚至連時間的概念都模糊了,就這麼一前一後純銀與甯枉虛在黑白色方牌虛影的籠罩之下在無盡的荒原之上走了不知多久,突然在荒原上突兀的出現了一座破敗的茅草房。甯枉虛與純銀來到茅草房前。
“參見長者,純銀帶到。”甯枉虛恭敬的朝著茅草房施了一禮。接著便是長久的靜默,很久之後茅草房內才出現窸窸窣窣的聲響,緊接著一位衰弱不堪,看起來行將就木的老者一手柱著柺杖,一手顫顫巍巍的開啟草屋的門。甯枉虛趕緊上前扶住老人,將老人扶到不遠處的石桌旁坐下,老者擺了擺手,示意純銀也坐下。
“你好啊,我這是苦獄鼎的之人,華胥神女已經與我說了你的事。”老人說話極為緩慢,每說幾個字都要停頓一會歇一歇,看來這個老人真是虛弱無比,老人周身乾枯的面板皺皺巴巴的貼在身上,就連雙眼也沒有一絲精光,滿眼盡是灰白色的死寂一般。
“多謝前輩,若非甯枉虛護送我到此,沿途恐怕我早已死在了那些兇獸之手。”
“這苦獄鼎絕非如同人鼎那般了,世間,魔域,異世界,甚至仙神界眾多絕世兇獸,強者皆被鎮壓在了這苦獄鼎之中,因為這苦獄鼎乃是取自崑崙玄玉融合玄武的部分龜甲所製成,即使仙神界的強者也難以撼動半分,所以啊,這些凶神就被都投入到了這苦獄鼎之中,為了讓這些凶神逐漸消失,這苦獄鼎之中沒有一絲靈氣,所有的靈氣皆是你從外界帶進來的丹田內靈氣,有些凶神就逐漸的衰弱下去直至死亡。”
“這倒是個不錯的辦法,讓他們自己便逐漸的消亡了。”
“想法是挺好,不過忽略了一點,有些凶神足夠的強大,當他們獵殺其他生物,在殺掉其他生物之後,他們便可以吸收被殺掉生物丹田內的靈氣了。要知道能進入的苦獄鼎的都是非一般的人物,所以有些強大的生物就靠這般手段在這空間內逐漸的成長起來了。咳咳咳”老人一陣咳嗽,上氣不接下氣。
甯枉虛在老人背後不斷的為其摩挲著後心,為老人順氣。
“前輩你這傷勢……”純銀斷定這老人既身為震界之人恐怕絕對與華胥神女是同樣恐怖的存在,能傷到他的人得何等強大。
“咳咳咳,這不我也成了這群畜生的獵殺物件了麼?哎,是我太大意了,沒有趁他們沒有那般強大之時就滅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