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看著純銀,純銀的軍中早已形成這樣的狀態,無論多麼強大的俢者在純銀面前都毫無架子,純銀只是一個亞天階的俢者,給眾人帶來的感覺卻是極為信任,純銀也是治軍甚嚴,賞罰分明,經常會下軍隊中走動,聽取低階俢者的看法,關心低階俢者的感受,不偏不倚,即使地階修者純銀也會保證起有足夠的靈氣吸納,還有眾多天階修者為他們傳授功法,開壇論道,所以純銀在軍中極受愛戴。
“你二人有什麼看法。”純銀問道,雖然純銀大廳內坐著十幾名智囊之士,但是依舊先問問二位帶兵統帥的意見。
“老夫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南華山第八峰和第九峰兩峰加起來天階俢者不足百人,地階俢者也不足萬人,就是有三峰主藍海仙人的帶領,也不算強大,我們應該集中實力,以求全力圍殺他們,爭取一舉端掉這南華山第八峰和第九峰。”平海道君說道。
“但是南華山也一直監控著我們,若我們全軍出擊,大營空虛,我怕這南華山聲東擊西,襲擊我們的大營,畢竟我們儲存的靈氣都在這大營內,沒有這些靈氣,我們將無法繼續戰鬥。”雨神說道。
“嗯,沒錯,若我們全軍盡出,大營是個問題,若我們不是全軍出擊又很難徹底擊殺這南華山第八峰和第九峰。”純銀大廳左側坐著的一排智囊說道中一人說道。
“還有一個問題就是,我們現在還沒有解決囚牛始祖的問題,我們無力對抗那南華山的方荒,若此人真出手干預,恐怕我們難有勝算。”一位智囊說道。
“這我覺得倒不必擔心,那方荒也是一位超然的人物,不涉及南華山生死之事,那人恐怕不會插手。”另一位智囊說道,大家七嘴八舌的討論了起來,純銀一直沒有言語,只是仔細的聽著每個人說話,這已近是純銀的習慣了,他習慣聽取所有人的看法,並不隨意打斷,然後自己再做出決定。
純銀低著人沉思了許久,緩緩抬起左手擺了擺,眾人安靜了下來。
“來人,拿我兵符,傳令鎮守平涼的鬥神,親自密調二百名天階俢者和五千地階俢者回大營,走恆宇山,恆宇平原一路回來,不準飛行,不準顯露蹤跡。”
“得令”報信之人接下純銀的信符退了出去,純銀軍中調動軍隊必須有純銀的兵符,不然任何人都無權擅自調動大軍。
“雨神,平海道君,你們即刻率全軍出發,不準飛行,全部走路趕往虹瑪神蹟,走淮江古道。”純銀遞出兩道兵符。
雨神,平海道君退出去,眾多智囊也散去,只留下幾名核心智囊在純銀大廳內。
“統帥,召鬥神帶人回來鎮守大營是一個好選擇,不過為何要只調動鬥神一半人回來?還要走恆宇山,恆宇平原一路,那裡會繞道很遠啊。”一位智囊問道。
“我們人數太少,調動回鬥神軍團太多人恐怕平涼有失,平涼乃是一個重要的前哨,剩餘的一半人也不足以鎮守平涼,但是打起旗號,足以迷惑南華山,而恆宇山一路人煙稀少,比較隱秘,雖然繞道,但是不至於讓南華山發現鬥神軍團的動作。”純銀手下的一位智囊名叫姜古說道,這姜古是一名人類俢者,修為只有聚元初期,但是此人對兵書戰法極為熱衷,年齡不大,但沉穩老練,此人最後為純銀最終統一苦獄鼎立下汗馬功勞。
純銀看著姜古點了點頭。
十幾日後。“報”一名斥候營天階俢者急速衝向純銀的大廳。
“站住”純銀大廳外的護衛要阻攔此人。
“紅色密報,讓開。”這斥候營天階俢者並未停止,在遠處就舉起紅色的卷軸,守護純銀大廳的護衛趕緊開啟大門讓此人進入。純銀的斥候軍中分紅,黃,藍,三種報信方式,藍色代表一般訊息,黃色代表緊急訊息,黃色密報可隨意進入純銀三大軍團主帥大營,至於紅色密報,每個密報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