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妹妹才回來,不瞭解情況。我來給妹妹解釋一下。”歐陽雄出聲說道。
“嗯!”歐陽正輕輕地應了一聲,轉頭對蕭天鳴笑著說道,“她被我和你夏阿姨慣壞了,從小就是野性子。天鳴,你是男人,大氣一些別往心裡去。”
“歐陽伯伯,你言重了。我和歐陽本來就是同班同學。剛才,她可能是太過驚訝,沒想到我會在這裡吧!”蕭天鳴笑著圓場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歐陽伯伯和夏阿姨的女兒就是她。”
歐陽芷聽了歐陽雄的解釋,又看見自己的父母很看重蕭天鳴,不禁嘟著嘴表示了一下自己的不滿,小聲地嘀咕道:“誰看見你驚訝啦?等會兒,本小姐再跟你慢慢算賬。”
“小芷既然回來了,那我們就吃飯吧!天鳴,你好好地陪我喝幾杯。”歐陽正說著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對歐陽芷吩咐道,“小芷,你去酒窖裡將我的珍藏茅臺拿一杯出來。”
“知道了!”歐陽芷嘟著嘴,拉著聲音應道。剛要去酒窖,卻聽見夏穎從廚房喊道,“不用去了,我已經拿了一瓶出來。菜我已經上好了,你們直接來廚房吧。”
不知道是不是歐陽正和夏穎有意為之。一個圓桌,歐陽正坐到了最上邊,左邊是妻子夏穎,右邊是歐陽雄。蕭天鳴被夏穎和歐陽芷兩母女夾在了中間。雖說是一大一小兩位美女分居左右,但蕭天鳴感到的不是享受而是受罪。尤其是歐陽芷,那張臉比冬天裡的霜還冷幾分。
“來!我們一起舉杯,為天鳴的到來集體乾一杯!”歐陽正舉起酒杯,對大家說道。
“謝謝歐陽伯伯、夏阿姨、歐陽大哥和小芷。”蕭天鳴拿起酒杯,客氣地說道。
夏穎和歐陽芷喝的是紅酒,一杯酒下肚卻沒什麼;而蕭天鳴同歐陽正和歐陽雄喝的是度數很高的茅臺,一杯酒喝進肚裡頓時覺得有一團火在肚裡燃燒,感到有一絲難受。
“這陳年的茅臺雖然入口甘醇,但度數很高,酒量不好的人三杯就能被整倒。天鳴,你第一次喝這種酒,難免有點兒不適應。吃一口菜會舒服一點兒。”歐陽正對蕭天鳴說道。
“來,天鳴,嘗一嘗夏阿姨的手藝。酒不好喝,就不喝了,吃菜也是一樣。”夏穎用筷子夾了一塊麻辣兔肉放在蕭天鳴的碗裡,關切地說道。
“謝謝夏阿姨!”蕭天鳴吃了一口菜,頓時感覺好多了,“夏阿姨,幸好你沒有開飯店。若是開一個飯店,恐怕萬福酒店都會關門,酒店裡面的大廚都只有收拾好鋪蓋,下崗回家。”
蕭天鳴的話直接說到了夏穎的心口上,夏穎高興得連連為蕭天鳴夾菜,不住地勸蕭天鳴多吃一點兒,嚐嚐這個,嚐嚐那個,看得歐陽芷在一旁幹吃醋,嫉妒不已。
“真是沒用!一杯酒就喝成這樣,你還是不是男人啊!”歐陽芷不失時機地在蕭天鳴的耳旁諷刺道。
“媽,雖然天鳴是我們家的貴客,但也要等別人吃完了再夾吧!”歐陽雄好心地提醒道,卻招來夏穎一個白眼:“以前,我給你夾菜的時候,你怎麼不這麼說啊!”
聽見母親的指責,歐陽雄無奈地聳了聳肩,眼睛裡閃過一絲幸災樂禍的神色。
“我說孩子他媽,你這樣一個勁地給天鳴夾菜,他還怎麼陪我喝酒啊!你有時間也給我們的寶貝女兒夾下菜嘛!沒看見我們的寶貝女兒嘴巴都快放得穩一支筆了。”歐陽正笑道。
“喝,你一天都知道喝!喝多了酒傷身,哪有吃菜好。”夏穎嘴上雖然這麼說,但還是主動地拿起酒瓶為歐陽正、和蕭天鳴倒了一杯酒。
“來,天鳴,小雄,我們三個爺們兒乾一杯!希望你們兩個能夠忘記以前的過節,像親兄弟一樣相親相愛。”歐陽正舉起酒杯,對蕭天鳴和歐陽雄說道。
蕭天鳴和歐陽雄相視一笑,彼此都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