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利可圖,我不介意當一次漁人。”鳳傾月笑了笑道。
見閻克還想說些什麼,一把扣下他的頭就是一個深吻,待閻克氣喘吁吁時,鳳傾月才放開他,頭對著頭道:“你放心,我答應過你的事情沒有忘,只要蕭羽飛不再有小動作,炎幫的決策人他還可以繼續坐。”
一個炎幫只是她的墊腳石,她要的不是炎幫,也不是征服Z國,而是征服整個世界。
三人回到Z國時,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不慌不忙的趕回醫院,祁彬和龔子良還在昏睡,鳳傾月換了一身病服又躺回了床上,直到晚上,祁彬和龔子良才醒來。
“怎麼回事?我怎麼睡著了?”龔子良錘了錘脹痛的腦袋,納悶的問道。
“我,我也是。”祁彬迷迷糊糊的從地上爬起來,腦子還是昏昏沉沉的,有些打不清方向。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突然反應過來,“不好!”一把推開房門,見鳳傾月正抱著閻克好端端的躺在床上,左輪守在一旁。
“鳳傾月,你給我起來!”祁彬越想越不對勁,他記得昨晚好像突然有人拿什麼捂住了他的口鼻,一陣刺鼻的味道之後,他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你有事?”鳳傾月本來就沒有睡著,只是想著閻克身上有傷,又陪著她跑了那麼遠,才強硬的將他拖上床,希望他好好的休息一下。如今一見閻克微微皺起了眉頭,像是要轉醒,急忙抬手點了他的昏睡穴,讓他好好的睡一覺。
“小聲點,別把他吵醒了。”說這話時,鳳傾月的雙眼一直沒有離開閻克,所以她沒有看見,因為她溫柔的話語,病房裡的兩人同時皺起了眉頭。
左輪是羨慕,祁彬卻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只是覺得這一幕很刺眼,非常刺眼!
“你說,你昨晚幹什麼去了?”抬眼瞄見牆上的時鐘,祁彬頓時瞳孔緊縮,一天了,他們居然整整昏睡了一天了!不用說,一定是這女人對他們做了什麼,不然怎麼可能他們睡得渾身痠疼,這三個人卻一點事情也沒有。
“呵呵,你這話真好笑,我是個病人,當然是在病房裡養病了,還能去幹什麼?”
“你……!”在口頭上,祁彬永遠佔不到便宜。狠狠的瞪了床上的女人一眼,轉身就向門外走去,“你不說我也能知道,哼!”
氣沖沖的衝進醫院的監控室,祁彬用警察的身份調出了昨晚的監控影片,越看,祁彬的眉頭就皺得越緊,怎麼會這樣?監控上,他和龔子良一直守在病房門外,從昨晚,甚至到剛才,兩人都站得筆直,沒有一絲動靜。
監控被人動了手腳!從頭到尾監控裡除了他們兩人,就沒有第三人出現過,祁彬幾乎可以肯定的說,影片被人動了手腳,將他們之間的畫面剪下後,無限迴圈播放到他們醒來,怎麼會這樣?難怪那女人有恃無恐!
沒有證據,一切都只是祁彬的猜測,他只能氣沖沖的回到病房,又狠狠的剮了一眼床上的女人,繼續站在門前當門神。
看著那明明氣得快要爆炸,卻只能遵守命令站在門前的男人,鳳傾月眼中劃過急不可查的笑意,抬手讓左輪將門關上,又讓左輪躺在沙發上休息,鳳傾月就閉上眼睡了過去。
第二天蕭羽飛來醫院時,鳳傾月就直接讓他辦了出院手續。
事情已經辦完了,再留下也沒什麼意思了。
一行人收拾了一下,就出了醫院,祁彬站在醫院門前,幹瞪著一雙眼,眼看著那女人就這麼無視他離開了,心裡就跟什麼堵著似的,憋得慌。
“我重新為你準備了一套房子,那裡的安保措施不錯,一般的人是進不去的,初始密碼和以前的一樣。”車上,蕭羽飛坐在副座,有些彆扭的說道。
“嗯。”鳳傾月只淡淡的應了一聲,直接忽略了他話裡的關心,以及無形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