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探得,軒轅明所帶的先頭人馬,足有五萬,而身後的大部隊……”那小將頓了頓,“屬下還沒能得到確切的訊息!”
“先頭部隊就有五萬——”司徒越沉聲,似在努力思考著什麼,“咱們手上的精兵共有多少?”
“不足五萬!”其中一名小將回道。
司徒雷突然搶聲,“可咱們的兵馬都是豢養多年的精兵,以兒子對那軒轅明的瞭解,他根本不擅用兵,他手上帶再多人,兒子也能給他折得半點兒不剩!”
司徒雷的口氣雖大,但話卻不無道理,軒轅明帶來的兵馬雖然能夠暫時震懾住他們,可到底軒轅明是個廢物。
“若是領兵之人是軒轅珏,那就另當別論了!”說著,司徒越若有所思地托起了腮。
“父親的意思是……”
“呵,這場好戲,終於要開始了。”司徒越冷哼道:“雷兒,帶我去見見他!”
“軒轅珏?”司徒雷追問,忽又覺得自己問得有些多餘,“是,父親跟我來!”
密室裡,軒轅珏的情形一如往常,司徒越站在鐵壁外的小窗前往裡看了兩眼,嘆道:“他可真是鎮定!”
“自從進了這個地方,他一直就是這個樣子!”一旁的侍從應道:“王爺可要進去?”
“替本王把門開啟吧!”
“是——”
密室中,軒轅珏滿身枷鎖,但身上卻半點兒傷痕沒有,似是司徒越特別吩咐的,只許扣著軒轅珏,不準傷害軒轅珏一分一毫。
誰也不知道他的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
用軒轅珏的生死來威脅盛京皇上讓位?顯然並沒有這麼簡單,這背後,似乎還藏著什麼更大的陰謀。
只是,這個陰謀,連司徒雷都不那麼清楚。
司徒雷本想跟著司徒越一同進來,卻被司徒越給攔住了,“雷兒,你出去候著,我同景王好好說兩句話!”
“這……”司徒雷本要反駁,卻被司徒越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是,兒子在外守著!”
密室的門瞬間又被關上,室內重新陷入一片灰暗,只餘一盞小小的水晶散發出微弱的光亮。
軒轅珏撐開眼,望了望眼前的司徒越,輕笑道:“襄陽王可算是露面了,扣了我這麼久……”
司徒越以同樣輕蔑的笑聲回應著軒轅珏,隨後從容地拿起面前的那壺酒,各自斟滿了兩盞小酒杯,隨後將其中一隻酒杯遞給軒轅珏。
軒轅珏毫不猶疑地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司徒越“哈哈”大笑了兩聲,拍手道:“景王果然好膽量,佩服佩服!”
“佩服什麼?”軒轅珏嗤笑:“難不成我還擔心襄陽王會在這酒水裡下毒不成?”
襄陽王點了點頭,同樣將杯中酒水飲盡,“好,很好,這才是我所認識的景王,和那軒轅明,果然不是一路人!”
軒轅珏明顯感覺到了司徒越話中的別樣意味,然而卻故意裝作聽不懂的樣子,追問道:“襄陽王今次肯來見我,怕是覺得我對你的謀劃而言,毫無用處了吧?怎麼……襄陽王想要親自送我上路不成?”
“怎麼會呢?”司徒越搖頭,重又將杯中斟滿,“我來,只是想同景王好好談一談,你看,我留你在我襄陽城中,可有傷你一分一毫?”
“呵。”軒轅珏抬了抬手,手上的鎖鏈發出清脆的聲響,“襄陽王的待客之道,真是特別呢!”
“景王不要誤會,對於景王這樣特別的人物,自然要有特殊的對待是不是?”司徒越笑得愈來愈肆意,“只是,如今,我卻突然不想留你了。”
“怎麼……”軒轅珏抬眸。
“因為我突然有些同情你!”司徒越故意使出一股奇怪的強調來,“若是如此,我還能對你動手,那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