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是越獄潛逃。”
“可是南國律法規定,無論是什麼罪,越獄潛逃乃是死罪!”
“張明遠雖然處事不周,但也是一片好意!”
“你父親不願意把他牽連進來,所以自己服毒自盡了!”
周清源走上前拱手道:
“老夫人!事實並非如此!”
金美淑疑惑的看著周清源問道:
“你是何人?”
周清源道:
“老夫人!……小人姓周,名望,字清源,潘書哲乃是小人的恩師!……”
“恩師當年,目睹了沈希磊,審理月府命案的全部過程。”
“他把所見到的一切,都寫成了一份供詞,並且簽字畫押,連同月府命案真實卷宗,全數交由小人保管。”
“實際上……當閆佑琦被抓到公堂上時,沈希磊就想置閆佑琦於死地了!”
“所以沈希磊當堂,否定了任何,對閆佑琦有利的證詞。”
“打了閆佑琦二十大板,然後就關進大牢,想辦法坐實閆佑琦的罪名。”
“月彥君派人邀約沈希磊,去不為人知的隱秘之地。”
“沈希磊回來後,就私下去找張明遠。”
“沈希磊騙張明遠,已查明閆佑琦無罪,讓張明遠把閆佑琦放了。”
“張明遠按照沈希磊的命令,把閆佑琦放了。”
“閆佑琦回家一炷香後,沈希磊又派衙役,去閆府把閆佑琦抓回牢裡。”
“正在獄卒和衙役們,感到疑惑的時候。”
“沈希磊讓潘書哲,抱著一罈酒拿著幾個碗,跟著他去大牢裡。”
“沈希磊騙衙役和獄卒說,他在南臨擔任知縣臨近期滿,為了表示對衙役和獄卒的謝意,特意備下好酒,請所有的衙役和獄卒,去潘書哲那裡,各取一個碗。”
“包括沈希磊,也拿了一個碗。”
“然後讓潘書哲,給每個人的碗裡都倒滿酒。”
“沈希磊把手裡的那碗酒,遞給了閆佑琦。”
“在所有的衙役和獄卒,包括閆佑琦,都中毒身亡後,沈希磊在每個獄卒和衙役身上,都刺了一劍。”
“潘書哲趁著沈希磊不注意,躲在牢裡的一個角落,把一切看在眼裡,連同他對閆佑琦,說的每一句話,也都聽在耳裡,記在了心裡。”
張辰瑜眸中含淚哽咽著道:
“事到如今……我終於知道……父親真正的死因……原來……是沈希磊所害!……”
閆墨川淚流滿面的,看著金美淑道:
“母親!……你可聽清楚了嗎?……父親正是死在……你口中的阿賢哥哥手裡!……”
金美淑急忙站起來哭喊道:
“不!……都是我的錯!……是我害死了佑琦!”
“阿賢哥哥這麼做……都是因為要幫我脫罪!……”
閆墨川疑惑的問道:
“為母親脫罪?……母親何罪之有?……”
金美淑哽咽著道:
“因為……是我給了離璐翔一千兩銀子……還有一瓶毒藥……讓離璐翔對月彥明下毒……”
“不知道為什麼……離璐翔……不僅毒死了月彥明……還殺了月府那麼多人!……”
“或許……在離璐翔下毒的時候……被人發現了……才會把他們全殺了!……”
此言一出,所有人全都呆愣當場……
閆墨川哽咽著問道:
“母親!……你為何要毒死月叔叔?……”
金美淑道:
“因為自從,佑琦與月彥明相識以後,佑琦回家的時間越來越少了!”
“即便是回家來,也是帶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