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和喇叭一左一右按著他的肩膀,又把他按坐下了:“女人的事,男人少管。”
羅宋看著被女神推遠的手機,又看了眼一直沒說話也沒動的路稚寧:“你們仗勢欺人!”
傅羨人悠哉道:“明知道是熟人局,還非要來自取其辱,怪誰呢?”
趙昭視線從紅髮帶移開,驚訝褪去,冷眼看著他:“你們仗勢欺人的時候還少了?”
羅宋還是想勸周寄安:“我本來以為你是個講理的人!”
“我只在我想講理的時候講理,現在我不想。”她拍了拍羅孜的臉,“還記得你做過什麼噁心的事情嗎?”
羅孜顫抖著聲線:“你如果敢對我做什麼,我爸媽不會放過你的!”
“既然你談到令堂,那我就不得不問一句了,你們家這是一脈相傳是嗎?喜歡別人的男人,這是家學淵源?可以這樣說嗎?”
羅宋兩隻肩膀被壓著,做不出什麼過激動作,只能捶了一下桌面:“罪不及父母,周小姐。”
傅羨人不滿意了:“別敲桌子,它可比你貴多了。”
“別tm跟我講罪不及父母,你們不就是借你們父母的關係造的孽嗎?他們作為父母,沒把你們教好,縱容你們用權勢傷人害人!現在被罵也是應該的!不用謝!”
羅孜臉貼著桌面,狼狽地望向路稚寧:“我只是追我喜歡的人!我有什麼錯!他要答應了哪會有這麼多事!”
在場所有人除了她自己,都表示一言難盡。
周寄安笑出了聲:“你這個人真的是沒有一點自知之明。”她不欲對牛彈琴,直接明確地告訴她,“你沒有任何一點,配得上路稚寧。”
她掐著她的下巴,朝向路稚寧:“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多看你一眼,他甚至連話都不願意跟你講,因為你噁心。”
路稚寧確實沒有把一丁點視線放在她身上,因為他正全神貫注地看著周寄安。
羅孜艱難地往後看,周寄安很貼心地讓她可以看到自己的臉,也不在意她要吃人一樣的眼神,對她造不成任何傷害:“你做的那些事他不計較,不代表我不計較,所以該你付出代價了。”
羅孜臉色一下就變得驚恐了,周寄安跟看戲似的:“放心我不是你這樣的變態,幹不出你做的那些事,不過考慮到你愛好拍照,那我就如你的願吧。”
趙昭舉起自己的手機:“我幫你拍,我大學攝影社的,你給她按好就行。”然後朝她眨了眨眼,周寄安會意,稍微鬆了一下壓著羅孜的力道。
然後這兩姐弟就像要被封印的殭屍一樣,不停掙扎。
趙昭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不然怎麼拍的出各式各樣的照片呢?
“我建議你動作不要太大了,穿的是裙子。”
羅孜像蟲子一樣扭來扭去的身體突然僵住了。
“真奇怪,你也怕被人拍到那種照片嗎?那你為什麼要對別人這樣做呢?”
咔嚓一聲,又是一張,趙昭舉著手裡的手機:“這張不錯。”
周寄安看了一下,不愧是攝影社出來的,很會抓特點:“拍了多少張了?”
趙昭給她報了一個數字,周寄安拍了拍她的頭:“下一個環節,道歉。”
見羅孜半天不說話,一側頭才發現眼淚流出來了,周寄安疑惑:“怎麼還哭了?感覺到被侮辱了嗎?那就對了。”
羅宋依舊是被泰山壓頂的狀態:“你們真的太過分了!”
女神突然說道:“不及她做的十分之一。”他選擇當律師也有這個事件的一部分原因。
當年的事情不僅是對路稚寧本人的侮辱,也是對親眼目睹這件事的人的不同程度的傷害。
他們介意為什麼幹了那些事,沒有任何道歉,還能大搖大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