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玉跟房俊親近得多,畢竟當初在驪山溫泉也是經歷過生死的交情,眼珠兒轉了轉,邊碎步走到房俊身後,一雙柔夷給房俊按摩著肩膀脖頸,咬著唇兒輕聲說道:“怎麼會呢?吳王殿下確實生的好看,但我們是房家人啊,生是房家的人,死是房家的鬼……”說道這裡,臉兒羞紅,羞澀道:“我們是郎君的人呢……” 鄭秀兒也是冰雪聰明,見狀急忙來到房俊身前,忍著羞澀跪在地上,兩隻小粉拳緊緊的攥著,給房俊錘著腿,輕聲細語說道:“玉兒說的是,奴婢這條命是郎君的,這一輩子就跟著您,您趕我,我也不走……” 一個書香世家的大家閨秀,哪怕是歷經了太多的挫折災難,到底也是個黃花大姑娘,說出這樣意思淺白表露心跡的話語來,也難免羞澀難當。說到最後已是細若蚊蠅,嬌羞的垂下頭去,露出一截兒已被染紅的粉白脖頸,以及肌膚上一層代表著青春的細密茸毛…… 秀玉咬了咬牙,瞪了一眼垂頭的鄭秀兒,心說還以為比我臉嫩呢,卻沒想到這麼直接的話語都說得出來,這跟主動獻身又有什麼區別? 臭丫頭,臉皮倒是越來越厚。 房俊聽得頓時心中一熱,尤其是身前身後兩個絕色俏婢環繞,真真幽香充斥鼻端,更被四隻柔軟的小手侍候著,進入一種渾然忘我的狀態,只想在這種溫柔旖旎的氣溫當中永遠沉醉下去,斬斷紅塵,紅袖添香,渾不知人間何世…… 可惜房俊本就是個俗人,沒那份慧根,也沒那份決斷,自然還是要俗務纏身。 他倒不是不敢對兩個小侍女下手,二人的心意房俊是知道的,無論自己何時何地想要吃了她們,都不會拒絕。正因為如此,房俊不願意急吼吼的像個野和尚飢餓難耐似的的下嘴,總得要時機、氣氛、環境都完美契合,那時候再下嘴豈不是更有意境? 誰知道他此時不下嘴,再想要下嘴的時候卻遲遲得不到機會…… ***** 整個華亭鎮就像是一個大工地。 船廠、軍港、學堂都在吳淞江的西岸,還有即將要設立的“鐵爐堡”也在上游不遠處的江邊。為何要叫“鐵爐堡”這麼一個二逼的名字呢?別無他意,只是房俊絕對稀少的文青屬性發作,要一次祭奠自己那消失在一千四百年後的青春…… 名字雖然很二逼,但意義卻絕對重大! 在房俊的構想中,“鐵爐堡”將是以後冶金、鑄造槍炮、研製新式機器的科研中心,可以說在這個時代的這顆星球,這裡就代表著最高技術! 而在吳淞江的東岸,民港碼頭、市舶司也幾乎同時開工。 無數的流民從四面八方被優渥的條件吸引過來,熱情洋溢的參與到這場超級大建設當中,用自己的雙手為自己爭取立身的根本、活命的糧食。 短短一個月之內,上萬名流民到來,如此龐大的人口,對於鎮公署的指揮和分派就產生了極大的挑戰。 不過房俊自然早有腹稿…… “……雖然都是流民,來自四面八方,但是絕對不會只是單獨的一個個體,往往都是成群結隊而來。而導致他們團結在一起的因素,或是血緣,或是鄉情,或是族群,不一而足。我們不僅不要將其打亂拆散,反而要依據這些因素將其分到一組,讓他們的更加的團結。將他們的住處與別人區分,形成一個相對孤立的團體,我們可以將這個小團體叫做生產隊……” 房俊拒絕了裴行儉想要將所有流民全部打散,然後重新組織起來分派任務的提議,而是提出了這個“生產隊”的概念。 裴行儉皺眉道:“可是如此一來,這些生產隊雖然會在內部相對融洽,畢竟都有著這樣那樣的聯絡,可是跟別的生產隊之間卻難免產生分歧,從未出現爭鬥,這樣豈不是會大大的延誤工程進度?” “不不不,你這個理解是錯誤的,本侯問你,如何才能大幅度的提升現有的工程速度?”房俊笑著反問。 裴行儉瞅了瞅身邊的幾位將領,無奈的發現這幾位就是個擺設,對於民政根本絲毫不感興趣,估計這時候心裡都想著將船塢裡將要同時建造的二十幾艘戰船如何多撈幾艘在自己的手裡…… 暗歎口氣,裴行儉打起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