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就是往死裡操練。 慘不忍睹…… 劉仁軌很是懊惱,有些後悔當時的疾惡如仇,若不是把這個房俊罵得狠了,怎麼會過了這麼久,還被這貨惦記著? 其實對劉仁軌來說,縣尉也好縣丞也罷,都提不起他多少興趣。在他心裡,他嚮往的是封狼居胥的霍去病、是頒下《殺胡令》的武悼天王、是縱橫大漠令突厥聞風喪膽的李靖…… 現在倒是有了進入軍中的機會,只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那個魔王房二手上捱到上陣殺敵的那一天? 終點就在前方,腳步卻越來越沉,豆大的汗珠似乎流乾了身上最後一絲水分,劉仁軌舔了舔嘴唇,眼前一陣陣發暈。畢竟他已然二十七歲,將近而立,身體的機能不如那些牛犢子一般健壯的少年,現在的堅持,不過是憑著意志鼓著最後一口氣而已。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