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說笑了,某一時失言,恕罪恕罪……” 他也只能承認自己是戲耍房俊,否則就是君前戲言,這個罪名可不輕,說不上欺君罔上,可是一個“言語輕佻其言不密”也讓他受不了。 需知他可是被髮配過的人,尤其恐懼那等驟然失去靠山之後流放千里的落魄與苦楚…… 心中暗暗叫苦,自己怎地就忍耐不住,非得去撩撥這個棒槌呢? 李二陛下饒有興致的看著兩人鬥嘴,論才學褚遂良稍遜一籌,論嘴皮子,更是差了房俊十萬八千里,見到褚遂良完敗,皇帝陛下笑呵呵打圓場道:“登善你乃文臣,未曾策馬廝殺,不知戰場之兇險,這方面就應當謹慎處之才是,否則有那些氣量狹隘之人揪住你的錯處不妨,難免尷尬。”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