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房俊前來給大家敬了一杯,便坐在李治身邊的位置上狼吞虎嚥的吃了個囫圇,長長的籲出口氣。 豫章公主駙馬唐義識很是豔羨:“如今房家乃是一等一的門閥,二郎又是位高爵顯,這往來賓客猶如過江之鯽,整個長安城但凡有頭有臉的人物今日都曾來府上賀喜,這迎來送往的不能失禮,二郎當真是幸苦了。” 站了這麼一天,還得陪著笑,肯定辛苦。 可是對於似莒國公府唐家這樣根基並不深厚、聖眷也不優隆的家族來說,卻是夢想著這般幸苦而不得,言語之中的羨慕藏也藏不住。 房俊瞅了一眼唐義識,這話不好回答,承認否認都有些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嫌疑,便看向李泰,將話題岔開:“殿下先前還說要將咱們這些連襟都喝翻在地,可是某數了數這酒桌上的人頭,好像一個也沒少,卻不知是何緣故?”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