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這般神不知鬼不覺的將韋叔夏救出京兆府算是徹底摘出去了,孰料韋叔夏返家之時途徑大慈恩寺遇到“僧人猥褻婦人”事件,不知腦子抽了哪根筋居然“仗義執言”擅動輿論形成騷亂,從而徹底敗露行蹤,不僅他自己被羈押,連帶著京兆府少尹韋懷德也要因此負責,訓誡申飭都是輕的,搞不好就得貶官外放,從實權在握的京兆府少尹淪為下州長史、司馬之流,沒有個十年八年怕是難以重回長安……
“既然明知自己犯了事,為何不隱跡藏形趕快返回家中,反而要在大慈恩寺前擅動輿論、形成騷亂?”
他覺得難以理解,按說韋叔夏雖然社會經驗匱乏但絕對是個聰明人,聰明人怎會幹這種傻事?
韋叔夏一聽頓時情緒有些激動,憤然道:“房俊蠱惑陛下將吾等人家投獻於寺院道觀的土地盡皆罰沒,實乃喪盡天良、禍國殃民之賊子!既然他奉皇命負責長安城的治安,而我若能使得大慈恩寺形成一股巨大騷動甚至動盪,他賊子豈不是要遭受陛下責罰?唯有其丟官降爵,方消吾等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