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客吧,吾等兄弟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也就不叨擾了,這便離去。” 韋挺卻看都不看他,盯著長孫淹,冷聲道:“拙荊乃是長孫家之女,固然非是嫡出,卻也有著長孫家的血脈。此番暴卒而亡,四郎難道就沒有幾分悲慼之情、愧疚之心?” 長孫淨蹙眉,不滿道:“姑丈這話說的簡直毫無道理。姑母去世,吾等自然悲傷,可人死不能復生,難不成還要吾等在這裡痛哭流涕嚎哭不已,才能算是悲慼之情?而且姑母暴卒,吾長孫家未曾登門跟你們韋家要個說法已經算是通情達理、寬宏大量,何以還需吾家有愧疚之情?” 韋挺不說話,只是盯著長孫淹。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