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天鵝切開一人一隻,不料安雪卻一把奪了過去。
“不能分開它們的,它們是一對。”說著,先把那一對黑天鵝取下來放到盒蓋裡,這才讓雷從光切分蛋糕。
“那你不吃天鵝,讓它們永遠一對?”雷從光好笑,再怎麼宣傳、再怎麼包裝,不過還是一個蛋糕,不可能成金子。這都是騙年輕人的小玩藝兒,不知道他自己怎麼就跟童遠那小子賭上了氣,上了這樣的當。不過這當上得……也比較划算,至少現在安雪與他在分吃蛋糕,而不是童遠。
“不是,是不能分開吃。這對天鵝要麼你一個人吃,要麼我一個人吃,這樣它們就沒有分開啦!”安雪自作聰明地一笑,取了雷從光分好的小蛋糕吃了起來,目光卻是忍不住看向那對繞著頸子的黑天鵝。
蛋糕外層是極地道純正的黑巧克力,苦過後又有那麼一絲絲的甜蜜,讓人久久回昧無窮……
“哎呀……”才吃了幾口,安雪忍不住捂著肚子彎下腰去。
“怎麼了?”正品著蛋糕的美味,而她卻……
“噝……肚子好疼,我不吃了。”放下手裡的東西,然後咬著嘴唇靠到沙發間。
“蛋糕是好的呀!你怎麼了?”伸手去撫她的額頭,卻是一把清涼的汗水。心裡不由一驚,她病了?可是……剛才明明好好的,怎麼說病就病?
“沒事、沒事,我休息一下就好了。”這種疼痛安雪最熟悉不過了,她知道。是她的“老朋友”要來了。她的“老朋友”一般算時間是算不出來的,因為總是不規則。但、透過疼痛感她能算出,這一次“老朋友”估計不是明天就是後天會來了。
“你臉色很難看,要不要去醫院?”如果不是蛋糕的問題,那就是中午捉弄她曬太陽曬得紫外線中毒了?一時之間,雷從光猜了好多原因,可是又一一被否認。心裡急得跟貓抓似的,難道這小丫頭逗不得?
“不用,我躺一會兒就好。”前幾天只是隱隱作疼,今天疼得忍受不住了。如果是在家裡,她一定吃上一片的安眠讓自己睡一覺,對了,安眠……
“我扶你到床上去。”連忙把小小的安雪扶了起來,小心翼翼地放到床心,然後為她蓋好薄被。
“看來我真是命賤福薄啊,終於有人給我買黑天鵝蛋糕了,可是我卻無福消受了。”捂著肚子,還在為那小半塊蛋糕而心痛。
“以後我再買你吃,別真讓蛋糕把肚子吃完了。”這女人!疼得臉色都變了,還惦記著那蛋糕呢!雖然他一直覺得花一千多買塊蛋糕很不值,可是看到安雪會如此看重,這會兒忽然覺得很值!
“你這裡有沒有安眠藥?”只要吃一片,睡一小會兒就好。可是這一會兒。安雪疼得汗水都成大滴大滴的了。
“你要安眠藥做什麼?”吃了一驚,難道是她有什麼病?
“我想睡一會兒,一會兒就好了。”疼得在被子裡縮成了一團,安雪全身顫抖著回答。
“你到底怎麼了,別嚇我啊!算了,我還是送你去醫院,別真在我這裡出什麼事了。”雷從光被她嚇得不輕,說著就俯下身子準備去抱她。
“不去醫院啊!我‘那個’要來了。去什麼醫院啊!”本來不好意思跟雷從光說,可是……安雪無力地輕推了他一下,這種陣疼其實不會太長久,頂多就一個多小時就會過去。
“啊?!你、你每次來‘那個’,就要吃安眠藥?安眠藥的負作用很大的,你知不知道?越吃越容易失眠漸忘!”難怪她平時稀裡糊塗的,原來……她每次來“那個”疼得半死不活不去醫院看看,就在家吃安眠藥了!
“哎呀,有沒有嘛!沒有的話就幫我下去買一顆,好疼啊!”這個雷八婆,這會兒怎麼這麼多話,安雪疼得話都要說不出來了。
“我今天不會給你買,以後也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