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腿的,你屬龍,我屬狗,你長的高,我長的矮……哪裡同類啊!半點也不同類!!”微微有些惱怒地將他的頭髮亂揉一氣,隨便一張嘴就沒一樣是相同的,他竟然說他們是同類。
“笨女人,我們這麼相同,你怎麼看不出來呢?!”說著,抬起頭看了看一臉茫然的安雪,然後向前挪了挪,在安雪耳邊輕聲說道:“咱們都是悶騷型。”
“你才悶騷呢!嘴上叫著不要,卻都不鬆開我,分明就是想要!”沒好氣的給了他一下,沒想到他會跟她說這個。
“那你呢?!平時不出聲不出氣的裝純情,床上瘋的跟什麼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兩個人呢!”雷從光一笑,也颳了刮她的鼻尖。
“哎呀!人家跟你說正經的!快告訴我,不然下週也不跟你拿證。”別說,經雷從光這麼一說,還真是如此,他們倆都確實很“悶騷”的。
“正經?!正經的就是……你哪兒哪兒我都喜歡,反正賴上你了。”重新回到她的胸口躺下,他特別喜歡這個位置。
他賴上她了?!
她沒聽錯吧!
安雪只覺得胸口一陣的不規則跳動,這個雷老虎,不經意間的一句話總能將人感動個半死!
按道理說,按他們的身份背景說,按一切一切可行的規律說,按所有正常人的看法來說,他們倆的相遇,一定是她撿到了大便宜,是她得了大寶貝。
可是、他竟然說賴上她了?!反而把她當成大寶貝。他們之間,真的是這樣?!
“那要是我跟你提分手呢?!”這真是太有趣了,她從來沒有想到,她在雷從光的心裡會是有這樣高的地位。
“我是領導,你是小跑腿的,我不批准!你就沒權力。還有……”忽然抬起身子看了看安雪,俯下身子就在她肩頭一口。
“哎呀!你發什麼神經,好疼!”安雪本來就不胖,他這一口都快咬到骨頭了,不得不慘叫一聲。
“記住了,你是我的串串,一個人的串串。這是烙印,不準以後到處跑。”點了點紅痕,雷從光很認真地說道。
“那我也給你打個烙印吧!你是我的老虎,一個人的老虎,不準以後到處跑”什麼“暖暖”、什麼“串串”的,不知道他怎麼就那麼多怪名字。而安雪就喜歡叫雷從光“老虎”,從頭到尾都喜歡叫他“老虎”,因為她覺得就這個詞最符合他。
其實雷從光咬的並不重,就當時疼了一下,相信明天連紅痕也不會有了。
不過、這仇怎麼能不報?!低頭就要咬,不料又被雷從光躲過去了。
“哈哈……串串、串串……”非常滿意今天給她取的這個名字,沒事就用這名字開刷她。直接將被子披在身上,就在房間裡跑了起來。
“你別跑啊!別跑!!”安雪氣不過,把雷從光的袍子襄在身上,不管咬不咬的著他,還是努力一搏……
快樂的時間總是短暫,轉眼便又是週末結束。
幫雷從光整理好衣物放入車裡,俯在車窗上還捨不得走:“老雷,我給你放了三套厚秋衣,天氣涼了要穿厚的,把薄的放著下週帶回來給我洗就行了。”
“知道了。”其實雖說他是“單身漢”,可是他的換洗衣服他平時也並沒有洗,而是被安晨風偷偷帶到家裡,讓他媽媽給洗好疊周正了才送過來放他的衣櫃裡。
“下週五早點回來。”忍了忍,又提醒著。
就衝“賴上你”這句話,就算他沒啥理由,她也鐵定要嫁給他了。其實、她也好想賴上他,這輩子都賴上他。
“知道了。”雷從光一笑,當然知道她的意思。
“加班忙到太晚不用給我電話。我能理解的。”想了想,自從她說讓他每晚給她電話後,他真的每晚都給她電話了。不管是幾句話還是煲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