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
曹安民倒是沒想到原先坐在車內的是個女子,而聽這聲音似乎是那小妮子的姐姐,不過看這樣子,倒是比那個當妹妹的端莊多了。
不,是端莊千倍萬倍。
“同樣是女人……做人的差距咋就這麼大呢……”
“啊?曹兄說什麼?”見馬車已漸行漸遠,周魴聽曹安民的話,頓時莫名其妙。
“啊哈,我是說……那個……周兄弟的膚色為何這般黝黑?”隨便打了哈哈,曹安民頓時轉移了話題道。
“哦……周魴本是江東人士,少時因家道中落到了兗州,投靠親戚不成,故在此做些苦力維持生計,至於這膚色倒是天生的。”
“周兄弟是江東人士?”
“是啊,啊……還沒向恩公道謝,多謝曹兄出手相助一擲千金,若蒙不棄,周魴原作犬馬之勞。”
突然一句話,讓曹安民頓時有些呆滯,這才回過神來,卻是想到周魴……
周魴……周魴……咦??
好像在哪裡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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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大刀無刃
大街上,馬車剛行駛不久,車內那名端莊女子,見曹安民與周魴二人早已從視野中消失,便是向身旁責怪起來,“亭妹,你也是待嫁之人,怎能在大街上與人撒潑?這要是讓父親知道了,他老人家又得被你氣昏過去。”
“切!本來就不是我的錯,是那兩個傢伙不對嘛。”眼見姐姐怪罪自己,那小妮子頓時嘟著個小嘴,擺出一副委屈的樣子,倒是有了幾分女孩模樣。
“不過,倒說真的,那曹公子倒也是個有趣的人。”
“他?兗州阿信街知巷聞!一個不知所謂庸才而已。”
那溫婉女子頓時搖了搖頭,抿嘴思索了一下剛剛發生的事,卻又輕聲說道:“我看不會,剛才那曹公子說什麼……男兒膝下有黃金……我雖跟隨父親多年,學得文章古籍無數,卻也沒有聽到這般豪言,我看此人並沒有外人說的那麼無能……”
“哎呦我的文姬姐姐!他要是真有才就不會在好好的一個宴席上吊喪了,據說那曹信在宴席上竟說些莫名其妙不知所云的話,還惹的那曹孟德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黃口小兒不足與謀’這種話,哼哼,這等庸才,能有什麼本事……”
聽到這話,溫婉女子這回卻是沒有反駁,只是靜靜的看著自己的妹妹,兀自在那裡鬨笑,然而腦海中似是對曹安民越發產生了興趣,冥冥之中總感覺這曹安民的身上埋藏著一股巨大地力量,不過到底是什麼一時卻也想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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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城西鐵匠鋪。
“勞駕兄弟,這裡可有一些趁手的兵器。”一席白衣輕衫打扮的青年此時笑呵呵的站在一個鐵匠鋪門口,詢問著正光著膀子賣力打鐵的夥計。
而那夥計一看有客人,便也是立即抬頭,卻只見這青年身後還跟著一個彪形大漢,身高足有八尺四寸,(漢尺,1尺=23。1mm)面板黝黑,面容猙獰,竟是嚇得那夥計全身不禁一抖,就連手中的鐵錘也差點脫手砸在自己的腳上。
而這二人,便是剛才在街上與那小妮子對峙的曹安民和周魴二人。
“客、客人……不知要什麼樣的兵刃。”那夥計定了定神,便向曹安民詢問起來,不過說話時倒是連看不都敢看前者身後的大漢,似乎很是害怕的樣子。
將這一切看在眼裡,曹安民倒也不驚訝,畢竟像周魴這樣的彪形大漢畢竟在少數,而且加上這傢伙面目有些兇惡,故此很多人害怕也是在所難免。
當下輕笑一聲,曹安民沒有立即回答夥計的話,而是回頭說道:“子魚,我想買一個趁手的兵器,正好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