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展露出來的是一尊直可媲美阿波羅神的戰士身軀,古銅色的肌膚表明了他極為熱愛戶外運動,結實的肌肉則是讓男人嫉妒、女人愛慕的物件,因慾望而堅挺的勃起正躍躍欲試的抵著子夜,令她訝然的張口無言,只能讚歎於它的雄偉。
“現在實在不是說話的好時機,我寧願……”他逼近她的唇道:“做些比較有意義的事。”
“例如強暴我?”子夜扭動著身子,並試圖抽口被他押在上方的雙手。
“不,我想這應該稱之為:履行義務,比較恰當。”他的良知與復仇心正展開激烈的抗爭,讓他猶豫在做與不做之間。
子夜極力避開他的嘴,但他以強而有力的身子壓住她,並熱情的撬開她有點放鬆的唇,他啃著、舔著、吞噬著,她想反抗,卻只是嬌吟出聲,令她更害怕的是她知道自己正漸漸對他失去反抗之心,取而代之的是漸漸屈服於他帶有魔力的吻。
很好,曲爾先滿意的挑起她身為女性的自覺,他放開羈絆著她的手,伸到她渾圓的玉峰上盡情的揉搓著,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他已確定子夜身陷在情慾迷網之中,但他要的並不是她的全盤合作,所以——“看來你倒挺享受被人強暴的滋味,還是你天生就這麼浪蕩,習慣讓男人對你……”
啪——子夜憤怒的打了他一巴掌,“你下流,一個身強體壯的男人竟會卑鄙的想對我這個弱女子使用暴力。”看來爾言又說對了,曲爾先果然對她是很“溫柔”,並讓她有個終身難忘的新婚之夜。
豈料他只是昂頭大笑,而他的眼裡有的只是一片冰冷,“是你讓我成了只想折磨你的男人,怪不得我。”
祿山之爪直逼子夜的禁區,但被囚制住的身子根本由不得她,最後她只能用嘴去咬他來不急閃的肩膀,然後趁他分神之際溜出他身下。
子夜第一個想法就是衝出門外,但鎖上的門卻令她差點又落入曲爾先手裡。
為了閃避他,子夜根本顧不及身無寸縷,她只知道眼前的這個英俊野蠻人要強暴自己,而也唯有逃才能救得了自己。
老天!她真美,即使是處在盛怒中的她仍是美得像朵玫瑰,只不過是朵刺挺多的玫瑰。披散的長髮、噴噬火焰的雙眸,無一不是他所愛的。一瞬間,就只一瞬間曲爾先不禁納悶,他這樣做真的對嗎?
“你、你別過來,我會——”她眼睛一瞄到桌上的筆筒立刻就拿起它當武器,事實上,那個筆筒是銅製的,是曲爾先早年出遊去英國訂製的,但重點是,它足足有五公斤重,萬一她一丟——
“我數三聲,你最好立刻放下它,不然——”他開始數著一、二……
子夜預備好姿勢,等到他數至三時,她立刻以選手拋鉛球的方式朝曲爾先砸過去,但運動細胞極好的他,輕鬆一退便躲過攻擊,子夜一看苗頭不對,立刻往反方向跑去。
現在他們倆隔著床虎視眈眈,猜測對方的下一個動作會往哪去?豈知子夜被曲爾先一個假動作給誤導,反被他伸出的手給絆倒,脆弱的小腦袋立刻撞上位於床邊的小木櫃,人喊了聲便昏了過去。
曲爾先驚惶的立即將她抱上床,仔細檢視她頭上的傷口。幸好,只是腫了一個小包,大概不會有什麼危險才對。“子夜、子夜,你醒醒呀!”他放柔語氣的叫著她,手掌撫過她溫熱的臉頰。
子夜緩緩睜開眼睛,先是虛弱的朝他一笑,接著回憶便有如排山倒海的湧回。“你——”她用力推開他,身子努力往後縮著。“你還想強暴我?”大眼裡寫滿了恐懼,但子夜仍盡力表現出悍樣。
不了,這非人的事他是再也不做了,原以為這是折磨她最有效的辦法,豈知到頭來自己才是最大的受折磨者。“不,我只是想報復你,但到最後我才明白我下不了手。”曲爾先伸出欲摸她的手,停在半空中猶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