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你看怎麼樣?”這豹紋男也許是因為被七爺架勢震撼了,極力的討好,正所謂出來混最怕的就是不要命的。
七爺瞪了他一眼,說道:“你少在這裡給我裝瘋賣傻,瞎老胡,胡不全,難道你會不認識?”
原來七爺到這裡來是找一個叫胡不全的人!我想七爺可能是想找一個落腳的地方。不過,話又說回來,七爺既然是在求人家辦事,為什麼又是這副態度,砸了人家的場子不說,還把這裡的小妹妹給人家嚇壞了。
當面前這豹紋男聽到七爺說胡不全三個字的時候,眼睛直冒綠光,我看到他的雙手緊握,雙腿也在不停的顫抖,我看了身邊的其他人,跟這豹紋男都是一樣的表情,臉上充滿了恐懼的神色,似乎胡不全這三個字就他們的禁忌一樣,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蹊蹺。
“怎麼,都不願意說嗎?嗯?”七爺故意將語調提升了高八度,將鋒利額刀刃滴在了這豹紋男的脖子上面,我看到這男子脖子上被劃開了一個小小的口子。
“大,大爺,你,你到,到底是誰啊?找找胡總有,有什麼事啊?”那男子瞳孔之中透露著極其恐慌的神色,最終還是屈服於七爺的“淫威”之下。
“呵呵,胡總?這瞎老胡可還真能搞,竟然把自己推得這麼高,今天,我倒要好好的會會你們的胡總,十二年了,我倒要看看這老小子變成什麼人模狗樣了。去,通知那老兒,就說十二年了,故友該聚一聚了。”
我看到旁邊有一個男的拿起電話,嘀嘀咕咕說了些什麼,邊說還邊點頭哈腰,那副嘴臉真是醜惡到了極點。然後那男子又給七爺點了一根非常粗的煙,我倒是覺得那味道像極了巧克力。
“這位爺,胡總說馬上就過來,您稍等!您稍等!”這人極其諂媚的說道。
七爺倒是一刻也沒有閒著,在這屋中來回的踱步,嘴裡的那根粗煙一直冒著火星子。
七爺在屋中來來回回走了大約十分鐘,又是掐手指又是皺眉頭的,時不時盯著旁邊的那些“女服務員”。
突然,七爺猛的將一個地上的茶几給踢翻,“瞎搞,瞎搞,這瞎老胡真是在瞎搞!自己說,你們跟著胡不全做這喪盡天良的事情到底多久了?”
眾人都低著頭,沒有誰吱聲,等了半天,旁邊一個穿著吊帶低胸的女子說道:“爺爺,我們也是生活所迫才幹這活兒的,你叫我們去幹其他的,我們也不會啊!”
七爺將菸頭往地上一扔,狠狠的踩了踩,說道:“少給我裝糊塗,你們應該明白,我所說的不是“賣”!我最後問一次,你們做這樣的勾當已經多久了?”
我完全被他們之間的談話搞糊塗了,我連這些女人所說的“幹活”都沒有搞清楚是什麼,更不要說去理解七爺嘴中的那個“勾當”指的是什麼了。
這些人聽到七爺這樣說,瞬時都變了臉色,尤其是那豹紋男,趕緊跑出去房門關上,一副驚恐萬分的表情,然後神神秘秘的湊到七爺的耳邊,說了一句話:“難道老爺子你也是圈內人士?”因為當時我就站在七爺身邊,所以這豹紋說的話我聽得一清二楚。
“滾犢子!圈你個大頭鬼,這瞎老胡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連這樣的事情都做得出來。”七爺憤怒的說道。
七爺到底是在說什麼?這瞎老胡到底做了什麼竟然讓七爺如此的動怒?我對那瞎老胡越來越充滿了期待感了。
“嘿,那什麼經理,把那個東西給我取下來!”七爺指著雪白牆壁上,一個鑲著金邊的盒子。確切點說,更像是一個神龕,因為上面還燃著香蠟。
眾人一聽七爺想要取那神龕,似乎都好像慌了神,竟全都站到了那神龕下面。他們這是幹什麼?難道那鑲著金邊的盒子真有什麼古怪不成?
“果然被我猜中了,真的在這裡。我勸你們早點棄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