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麼絕情幹嘛。
“步藝，你這會出現是決定……”對於紅衣女子的想法估計除了蘇鷹和洛川沒有人能猜懂她在想些什麼，莫臨沂之前也找過她好幾次，可是她就是不肯現身，如今現身怕是有什麼事情。
紅衣女子之間敲打著桌面，閉著眼睛，似乎在思考。
等了好久，才慢慢開口：“夙御封，你愛月兒嗎？”
“愛。”夙御封本能的喊出口。
“那如果她殺了夙未泯呢，你還會如此堅定的愛她？”步藝的問題越來越直接，畢竟蘇鷹和洛川的死與夙御封那個該死的肯定脫不了關係。
夙御封猶豫了一會兒，這讓他真的不好回答。一個是他親爹，一個是他愛的人，無論選哪個，他都……
“會。”儘管內心很糾結，但是，這是唯一他想要守護的女人。他已經辜負過雪兒一次，他不能再辜負她一次了。
步藝滿意的點點頭，看向了還想看戲的兩個老頭子：“你們可以把事實都告訴他，除了十一年前的事情，都可以。”她閉上眼，不再說話。
“……”昊若林和莫臨沂突然覺得很沒面子，什麼時候步藝成了發言人了？
“小子，接下來我所說的話都是秘密，你要是敢說出去，呵呵，可以說你絕對死定了。”昊若林的眼神，不，不僅僅是他，在場的所有人的眼神都是冷清的，眼神中透出強大的壓迫感。
夙御封不說話。點點頭。
“小丫頭，她是前朝大將軍蘇鷹的唯一的女兒。”昊若林頓了頓，“她一直在尋找著她的殺父殺母仇人。而那人，不，那幫人，和你親愛的父皇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昊若林又把蘇雪月來到京城的目的和經過給夙御封講了一遍。
“一個月前，老頭子我替小丫頭解毒，小丫頭基本處於生死一線，我根本就不知道有幾成的機率能夠讓她活下來，然，她活下來了。可是失去了記憶。忘記了所有。”
“我原本以為她只是單純的失憶或者說是記憶破壞。”
“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經過我這幾天的觀察，小丫頭不是失憶，而是人格分裂。”
“人格分裂？”夙御封從沒有聽說過這個詞語。
“沒錯，可以說是瘋了的一種。大量的藥物刺激和之前事情的刺激，她的神經基本處於奔潰狀態，而現在的人格就是她逃避現實所產生的。”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事實。
夙御封聽到是事情的刺激，眼神黯淡了下來。一定是自己之前的話，那些沒有頭腦的話，深深的傷害了雪兒的心。
“那……會恢復嘛？”
第 073 章 ：最強兵器
“這個……”
莫臨沂自知昊若林也不知道事情會怎麼發展，現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夙御封，你想保護那個小丫頭嗎？”
夙御封不明思議，但還是堅定的點點頭。
“我教你練武。”主位上的紅衣睜開了雙眸，平淡的眼神猜不透她在想些什麼。昊若林和莫臨沂也有些驚訝，步藝從來都不收徒。
紅衣女子直接無視了他們的眼神，站起身：“如果你沒有保護好月兒——我會直接殺了你。”
月兒，是洛川和蘇鷹留下的唯一的痕跡，她是不會讓她有半點的傷害。
“是。”
夙御封忽然想起什麼，抬起頭，看著昊若林：“前輩，之前雪兒問我她的利用價值到底是什麼。這是怎麼回事？”
“額。”他們顯然沒想到蘇雪月會提出這個問題。“她真那麼問了？”
夙御封點點頭，沒有半點的隱瞞。原本以為只是一個平凡的問題，但是看他們的眼神，似乎又不會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小子，你知道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