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自私的毀了你的夢想。我那時和方非池演戲騙你,刺激你,我逼著你照著我的意願變成我需要的男人,是我不好。我以後再也不算計你了,我保證。”她的聲音低下去,手指微動,探進他的拉鍊,卻被按住。容磊伸手抬起她下巴,她眼眶微紅,他似笑非笑。
“石頭……”她委委屈屈的喚。
容磊在那聲柔腸百轉的呼喚裡再一次毫無懸念的怦然心動,那些刻骨的怨和六年來不眠的夜,通通變成薄而幹黃的紙片,被這陣溫柔的風掃出十萬八千里,再也不見。
其實愛情,不就是那麼一陣一陣又一陣的怦然心動麼?動到人的心臟有了記憶,只有她的一顰一笑才能帶來那種特殊的跳動頻率,於是他的心只有對著她時才能安然的跳動,夜夜平穩的入夢。而後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就是傳說中的長相廝守。
容磊捏著她的手,掌心滾燙。良久,他撫上她細細的脖子,不輕不重的箍著,帶著某種警告的意味漸漸用力,“好……好。明珠,不要再騙我,千萬不要。不然,我真的會掐死你。”
他的語氣相當平靜,卻讓人毛骨悚然。顧明珠楚楚可憐的皺眉,手指在他半硬的勃發上劃,“掐死多難看,不如……做死?”
“你想得美!”容磊大力的揉捏她的胸,在她脖子上深深的吮了幾口止渴,“洗澡去!待會兒看我怎麼折騰死你!”
臥室裡燈光昏黃,裡間浴室的門半掩著,一條浴巾揉成一團丟在門口,再往前一點,又是一條。
鋪著海藍色床單的大床上,高大精壯的男人背部線條結實優美,粗實的手臂如鐵條一般有力,一隻手便輕鬆扭住了嬌笑女人兩隻手腕,拉的她保持著馴服的跪姿,仰著頭不止的嬌聲求饒,豐腴的雪臀隨著他一下下的狠勁撞擊,慢慢泛紅。
女人的呻吟聲細長,媚的滴水,男人氣息帶喘,白日裡溫雅的氣息蕩然無存,像只解禁的野獸般殘暴勇猛。
顧明珠終於被他放開時,一頭栽倒在枕上,張著嘴大口大口喘氣,臀還保持著高高撅著的樣子,甚至微微的顫抖。容磊從後面壓過來,把她拉平,整個人張開印上她嬌小的骨骼,細密的壓住。
她張大著嘴漸漸連嘶啞的喉音都沒有了,容磊這才心滿意足的抱著她翻身,把她放在自己胸口趴著,撫著她的背替她順氣。
“臭石頭……”顧明珠悠悠順過氣來,欲哭無淚,氣若游絲的咒罵。容磊正愁出師無名,一聽就笑了,“活過來了?又力氣再死一回了?”他把她往上託了託,大手探入她的潤澤,整個包住了緩緩的揉,細小的水聲嘰咕響起。
顧明珠腰痠的幾乎動不了,腿根處也撕裂般的疼和麻,容磊手指所到之處,她一波波的湧出暖液,好像腹中精華都要被他勾引的掏空了一樣。
“這個疤哪裡來的?”容磊忽然翻身,把她放到床上,拔出溼漉漉的手指,在她小腹下方一道淺淺的疤痕上撫摸。
出了身體的液體很快涼下來,陰絲絲的塗在顧明珠此生最軟弱的一道疤上,她心下一時千頭萬緒。
時機雖好,可是良宵苦短,她等了這麼久才等來的一個安寧夜晚,實在捨不得就此戛然而止。
“盲腸炎做手術留下的。”她拉他上來,在他嘴角細細的舔,“石頭……我是不是沒以前好看了?”
容磊分開她的兩腿,緩緩進入,艱難的來回了幾次,舒暢的直嘆氣,“好緊……”
“說呀……嗯你輕點……石頭,我是不是、是不是老了?”
“沒有。”容磊回答的利落,身下的曖昧撞擊聲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