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你做個什麼物件,太複雜可不成,做不來,簡單還是沒問題,我做了二十年的木工了。”
“要不我給你畫個大概圖?”
“那感情好。”
藍桉拿起樹枝,在雪地裡畫上了書櫃的簡圖,很簡單,孫木匠看了覺得很新奇,這個應該可以放不少東西。
“孫大叔,這下面的櫃子跟普通的衣櫃一樣,不過你幫我用木板將它平分成三份,這不用很高,就長高各兩寸(66)就可以了,寬度就一寸多一點(40)底下留點空白,差不多小半寸(10),上面部分高4寸,寬度跟下面一樣,您不用做門,您就拿木板隔斷,分成長高各一寸的小格子,要做兩個。”
藍桉邊說邊比劃,孫木匠不愧有20年的木工功底,一下就理解藍桉的意思。
“這個可以做,沒什麼大問題,不過你是自己提供木材,還是我提供木材。自己提供木材,做兩個我收你300文,一個月後我送你家去,如果用我的木頭,看你用啥木頭,松木最便宜,兩個我收你500文,柏木其次,兩個我收你八百文,最好的是榆木,兩個一兩一百文,都是一個村的,我報的都是實在價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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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大叔,給我用榆木做吧。您看我給多少錢合適。”
“害,先付300文定金,到時候看到貨覺得滿意再付全款。”
孫大叔說得爽快。藍桉付錢也付得爽快。
“孫大叔,你家有現成的米桶沒,我要定兩個裝糧食。”
家裡只有兩個米桶,精米麵和糙米麵都是用麻布袋子裝著放一起的,用起來不是很方便,還不能裝很多。
“沒有,要現做。”
“那你給我做兩個榆木的,多少錢?我直接付。”
“300文,到時候一起送過去。”
孫木匠樂呵的開口,沒想到張家新媳婦出手這麼大方,孫木匠做生意就稀罕這種人。
藍桉付了錢,就加快腳步往家走,他出門都一個多時辰了,他怕張筱墨擔心,他原本就不放心他一人出門。
快到家,都看到果哥兒站在院門口,四處張望,臉上神情焦急。
“安哥兒,你可算回來了,哥有些擔心。”
“耽誤了一會,酒送過來沒有?”
“咯,在客廳裡放著,錢夠付那我就去接著繡香囊了。”
“行,辛苦啦,晚上吃好吃的。”
“好。”
和果哥兒簡單聊過,藍桉就走進房間。書桌旁擺滿了張筱墨寫的對聯,藍桉隨手拿起一幅,這字是真的好看,前世老宅擺放過大家的題字,是參加慈善晚會大哥花大價格拍下來了,藍桉都覺得那位名家的字比不上張筱墨隨手寫的。
對聯上的每一筆都蘊含著千鈞之力,剛勁有力,入木三分。
筆畫之間流暢自然,如行雲流水般舒展,毫無凝滯之感。
筆觸蒼勁有力,猶如磐石般堅定,又似疾風般凌厲,每一個字都像是被賦予了生命,生動而傳神。
都說字如其人,這話看來果然沒錯。
張筱墨對自己的字很自信,但他現在不想搭理藍桉,他明知道自己不放心,還耽擱那麼久回來,就有些生悶氣。
“筱墨哥哥,上面寫了什麼字,寫得真好。”
“怎麼啦,不高興了。”
“安安,怎麼去了那麼久?”
“筱墨哥哥,錯了嗎,在孫木匠那裡定了些傢俱,所以晚了點,下次不會了。”
“好,把對聯拿過來,我教安安識字。”
“先念我們家的。”
張筱墨將單獨的兩幅對聯拿出來,溫潤的聲音響起
“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