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因為有點腫的原因,被燈光照得晶瑩水亮,視覺上好似染了一層薄薄的唾液。
不過,權律深摸過,是乾燥的。
“剛剛還叫得很大聲。”見虞藻不說話,權律深似乎很困惑。
指的是影片。
難以言喻的羞恥直衝頭頂,虞藻總覺得他被嘲笑了,他膽子小、臉皮薄,但也很要面子,當即抖著耳尖反駁道:“哪裡大聲了”
“我哪有叫的很大聲我……我只是覺得有點,有點……”虞藻支支吾吾,有點什麼,半天也說不上來。
權律深知道那沒說完的話是什麼。
只是呼吸不上來,所以控制不住哭。
這其實不能怪虞藻,只能怪楚熙吃相太難看,權律深後來看的時候,也對楚熙那沒臉沒皮的樣子感到鄙夷。
如果是他,他肯定會做得很好。
而不是像楚熙這樣,急得額頭青筋暴起,滿臉迫不及待,好似沒開過葷的狗。
權律深平靜到沒有波瀾的目光,讓虞藻的面上更熱:“我沒有大聲”
“我現在這樣,才叫大聲”
虞藻已經儘可能擺出最凶神惡煞的表情,不過,烏泱泱的睫毛根部被淚水洇溼,一個勁兒地顫。
又因為羞恥,說話聲音都在打著抖兒。
與權律深記憶畫面中的虞藻重疊。
可他分明還沒對虞藻做什麼,虞藻就已經露出了影片中會有的表情。
就好像,一直強迫虞藻的人是他一樣。
權律深被這個突然冒出的想法弄得,心中湧起一股怪異的饜足感,甚至他又覺得,如果真是這樣,好像也不錯。
“嗯。”權律深說,“知道了。”
平淡的態度,反而讓虞藻的羞恥心更重。
他剛剛的反應是不是太大了?顯得特別小題大做?算了,不管了,他才不要繼續被抱著看影片。
其實影片也沒什麼好看的,虞藻想要體現出,他有認真工作,也有認真地和楚熙打好交道,完成權律深分配下來的任務。
現在短影片發達,平臺充滿記錄生活的vlog,各式各樣的都有。他的拍攝水平很一般,背景也很單調,甚至連運鏡都很笨拙,只會傻乎乎地懟臉拍。
實在沒什麼好看的。
虞藻見權律深一直不說話,猜測權律深是覺得沒有意思,於是自作主張,想把影片關掉。
但虞藻的手背被拖著,身體也被困在寬大有力的懷抱中,他試著掙脫,反而被權律深強行困住。
“你還沒回答我。”
回答?回答什麼?
回答和楚熙接吻是什麼感覺?還是楚熙吻技是不是很差?不管是哪個問題,都讓虞藻有點惱火。
他都已經不說話了,權律深還想拿這件事嘲笑他
虞藻不太高興地撇了撇唇:“對,他的吻技很差。”
反正權律深又不知道實情,他也開始胡言亂語,想方設法抹黑楚熙,說著與事實不符的話。
“我想吐,很酸。”
“真的很討厭,一點都不聽話。”
權律深呼吸一滯。
白皙的面龐,暈著兩團淡淡的粉紅。虞藻繃著小臉,繼續往下說,“還像狗一樣,一直咬我。”
“我就沒見過吃相這麼難看的。”
一副情場老手的模樣。
完全忘了,他自己也就是單單純純一小男生。
權律深看著虞藻,沒有說話。
自己心底幻想是一回事,聽著當事人說出其中細節,還是這樣漂亮的臉蛋、天真的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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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說話,嫣紅嘴唇張張合合,裡面冒出來的甜香,權律深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