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只有一些窮鄉僻壤來的打工族,因租金便宜,蝸居此地。
他犯不著和這些老弱病殘搶。
但近日,他總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香氣。
很好聞的味道。
卻很淡。
彷彿一杯被摻了水的瓊漿玉露,本該滋味甘甜濃郁,卻因人為作用,而顯得十分寡淡。
然而,僅僅是一點點的幽香,足夠調動人的情緒。
能輕而易舉地讓他亢奮起來。
他對此並沒有多少興趣。
更多的是好奇。
好奇究竟是什麼,又或是什麼人,會擁有如此可口的味道。
除此之外,別無想法。
他今天正巧得空,又親眼看著霍斯言進入小區門口。
身邊厲鬼發出幽幽興奮的聲響,他不過稍微抬抬手,周圍喧囂躁動的聲音,即刻平復下來。
有鬼問,要不要動手。
又有鬼說,一定要讓霍家的後代嚐到惡果,要讓霍斯言痛不欲生。
他只給出淡淡的一句話,他會自己處理。
自上而下俯瞰的視線,帶有居高臨下的意味。
他當然會殺了霍斯言。
但他沒想到,會撞到這樣的一幕。
平日裡沉穩內斂、運籌帷幄的總裁,趁漂亮小男生睡著,跟下流的色情狂一樣,偷偷吃著小男生口中的甜水。
小男生往後仰著、躲著,他跟狗一樣仰頭含住小巧的下巴尖,將那塊肌膚磨得粉紅,迫不及待從下往上地含住柔嫩飽滿的唇。
耳邊滋滋水聲尤其明顯。
霍斯言吻得剋制,卻又不是那麼小心。
說來可能沒人相信。他快三十歲的年紀,戀愛沒有談過,牽手也是,更別提接吻。
他的吻青澀笨拙,又十分莽撞。
只知道一直伸著舌頭往裡面鑽,而小男生的口腔窄,不需要怎麼舔舐,就堵了個嚴嚴實實。
起初,霍斯言只想把虞藻周圍的口水舔乾淨。
想法很單純。
但一旦嚐到可口香甜的水,他引以為傲的理智全無,無形的魔力將他一點點纏繞。
他含住小巧柔軟的粉舌,因為正在睡夢之中,他輕而易舉地卷顫而上,並輕輕往外扯了扯。
“嗯?”虞藻睡得正熟,可能他也沒想到,會有人這麼變態,居然會趁他偷偷睡覺,吃他的嘴巴。
眉尖陡然蹙起,睫毛跟著敲了敲,他偏過頭,不給親,小臉呈現出一種微惱的神色。
卻讓他的面龐愈發明媚動人。
霍斯言怕吵醒虞藻,吃得十分小心,粗大舌肉像蛇類纏住弱小可憐的獵物,慢慢攀附捲上,確定虞藻沒有注意到,才慢慢收緊。
他神態痴迷,一下又一下地嘬著、吮著,幾下沒控制住舔到舌根、幾乎喉嚨眼的位置。
惹來虞藻小小的乾嘔與嗚咽。
淚水洇溼眼尾。
腳尖都繃直了。
安靜的臥室內,唯有不斷響起的滋滋水聲。
以及虞藻那,若有若無的氣音。
舌頭根本不知道往哪裡放,虞藻的口腔窄,根本無處躲藏。
最後居然病急亂投醫,將舌頭往唇縫外伸。
跟主動把舌頭送上門來、給男人品嚐似的。
霍斯言親著虞藻的唇,含著無助哆嗦的小舌頭,低沉沙啞的聲線裹挾濃重的慾念:“好乖。”
“小藻……”
怎麼這麼乖?
還主動把舌頭吐出來給他吃。
這讓霍斯言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含住虞藻的舌肉,肆意卷著舔舐吮弄。
淡粉色的唇染上漂亮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