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色的水漬,順著唇角往外流,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
“唔……哥哥……”
裴忌將虞藻將他扛起壓在桌案上,推倒一地的奏章。
桌上的卷軸古籍掃落一地,發出混亂聲響。
小幅度的掙扎間,剛換上的裡衣再度散開,露出貼身輕薄的輕容紗肚兜。
窗戶大開,強烈日光之下,能夠清晰看見下凹纖細的腰肢弧度,纖薄細窄,好似一掌可握。
近乎毫無遮擋的情況,卻因一層朦朦朧朧的薄紗,呈現出一種珍珠般的誘人色澤。
裴忌將手伸了過去,大掌扣住虞藻的膝彎,俯身而來,強勢且霸道地搗著虞藻的口腔,親出混亂黏膩的水聲。
“哥哥嗚嗚……”
被壓在桌案上的他,一隻白皙柔美的腿高高翹起,在半空間胡亂地蹬踢亂踹。
被鉗住的下巴尖,泛著斑駁的紅痕。虞藻竭力側過身,投來求助的溼潤目光,“二哥他、嗚……他打擾我學習”
飽滿臌脹的唇肉,被薄唇擠得下陷變形,又被齒關叼起來含舔,發出下流的水聲。
裴雪重自小視力優越,他自然能清晰瞧見,那根粗舌是如何抵進那細小的唇縫間,又是如何發狂地舔吮,粉舌被吃得紅腫、顫顫發抖,攪出一片黏膩聲響。
距離不遠的裴雪重,頗為無奈地放下奏章。
聽著不遠處的曖昧聲響,看著那糜豔的一幕,他低頭看了一眼,抬手揉了揉眉心。
他終究不是聖人。
裴雪重有些頭疼。
他本意是想盡快批完這些奏章,好讓幼弟接下來輕鬆一些,更好應對朝堂上的那些老頑固。
可當下,他顯然無法再繼續將心思放在正事上。
裴雪重緩緩起身,金絲楠木的椅子向後拉開,在地面摩擦出微妙的聲響。
他近乎無聲地,走到另一處桌案。
而這時,虞藻恰好拼命掙脫了裴忌的吻,他雙手猛地將裴忌推開。
哆哆嗦嗦地翻身趴在桌案上,一點點往前挪爬,他被親得渾身無力,眼睛與嘴巴糟糕溼潤,竟還在源源不斷地往外淌著水兒。
虞藻慢吞吞地爬到桌案邊上,正要翻身下來,眼前卻驀地出現一陣黑影。
他訥訥地抬起臉蛋,被吃得嫣紅溼潤的口腔完全暴露在視野下,一小截紅腫舌肉縮不回去似的、半吐在外面。
呆呆愣愣仰起面龐,烏髮披散在身後,部分溼黏在鬢髮邊。
對上一雙有些深沉的眼,虞藻怔怔地並了並膝蓋,小小聲地喚了聲:“哥哥?”
前後同時響起兄長的應聲。
兩道詭異重疊的男聲,讓虞藻猛地一激靈,他匆忙撐著桌案跪立起來,身前的裴雪重卻靠近一步,將他擁入懷中。
修長如玉的手指勾起他的碎髮,裴雪重在他耳邊啞聲道:“小乖,你們玩得這麼開心。”
“是不是該輪到哥哥了?”
什、什麼?
滾燙大掌落在腰後輕輕摩挲,將他猛地往回一按。
他們腹部貼著腹部、以一種親密無間的姿勢擁抱在一起。
虞藻睜大了眼睛,危機感陡然上升。
他急忙轉過身,卻迎面貼上另外一個同樣灼熱的胸膛……
想謀朝篡位的小世子(四十)
午時太陽正烈,卻因突如其來的一場妖風,卷得天空烏雲密佈,繼而下起了細細密密的小雨。
雨勢逐漸有轉大的跡象。
明凜退位為太上皇后,在宮中尋了個幽遠僻靜之地,專心養病。
遠離繁雜的政事後,他一身輕鬆,卻因過度清閒,而有些不習慣。
不過,太醫院為他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