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人偶推倒在地。
紅獅目標明確地朝虞藻走來,又將圍繞虞藻的“障礙物”,一一推開。
如此一來,角落變得十分寬敞。
一個漂亮的小男生,穿著類似裙裝的衣裳,哆哆嗦嗦地靠在角落,一雙纖白勻稱的大腿緊緊併攏,小臉繃得很緊。
骷髏覆面下的唇角高高挑起。
他找到了最漂亮的“人偶”。
“真漂亮。”
“也好逼真。”
寬闊高大的身軀微微弓著,如龐然大物般的軀體,被纖瘦的身形對比得愈發驚人。
過大的體型差,讓虞藻禁不住嚥了口口水。
也這是這一瞬間,紅獅再度嗅到那股甜香。
柔軟的、獨特的、帶著點小鉤子的甜香。
“怎麼會這麼香呢?”
紅獅似是喃喃自語,“人偶身上也會噴香水嗎?”
“——又怎麼會這麼逼真呢?”
紅獅似是十分不解,戴著皮質手套的大掌,輕輕撫上虞藻的面龐,讓虞藻頃刻激起了雞皮疙瘩。
他只能祈禱紅獅快點摸完,誰料,身前的紅獅又困惑道,“哪裡都做得很逼真嗎?”
沒等虞藻明白這是何意,紅獅的另一隻手,已捏住他的衣裳下襬。
一陣空蕩蕩的涼意襲來,微鼓起的粉尖被冷風吹得微微一哆嗦,虎頭虎腦地打了個擺子。
紅獅的目光瞬間捕捉到這個細節,他凝視片刻,繼而俯過身,湊得很近。
沉迷地嗅了嗅。
“這裡也擦香水了嗎?”
虞藻有些崩潰地在心底否認,誰會在這裡擦香水啊
紅獅像聽到他的心聲,莫名其妙地嘀咕了一句,“不然怎麼會這麼香。”
像要驗證什麼一般,紅獅再度低下頭。
冰冷的金屬覆面,不輕不重地蹭過脆弱的軟膚,將尖尖抵得朝一側歪斜,扁扁地壓在雪白軟膚上。
虞藻禁不住抖了抖,唇肉哆嗦得厲害,可他仍在努力扮演人偶的角色。
“我、我是不是演得很好?”他已然在胡言亂語了,“紅獅應該沒發現我不是人偶吧?”
0926看著那跟狗一樣伏在他身上的,彷彿要將他生吞了的紅獅。
沒有摘下覆面,都能感受到那純正的痴漢舔狗味兒。
0926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紅獅原本只是覺得好玩兒,既然對方想玩這種角色扮演,那麼他樂意配合,反正也是小事。
他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不管是掀開別人的衣襬,又或是什麼,他本來只是想逗逗對方。
可誰知,一眼,便難以轉移了。
漆黑一片的玩偶屋內,只有夜視儀偶爾閃爍微光,與紅色金屬覆面,相映成詭譎的光澤。
紅獅凝視那塊尖尖許久,終於,他抬手拉起護目鏡,用一雙金黃色的眼睛,毫無阻礙地、仔仔細細地盯著瞧。
彷彿這是一個極其值得鑽研的學術問題,他眉宇緊皺:“粉的?”
怎麼會有人是粉的?
紅獅是真的很好奇,於是又將臉貼了回去。
甚至伸出手,隔著冰冷的皮質手套,輕輕捻了捻。
虞藻登時頭皮發麻,羞憤欲死:“這、這人在幹什麼?他是變態嗎”
“我只是一個人偶,他為什麼要這麼對待一個人偶?”
0926:【。】
他說,【可能因為這個人偶太漂亮了吧。】
再漂亮也不能這樣子啊
西方男人那健碩的肌肉,幾乎是在瞬間繃緊。
紅獅是真的有些沉醉了,他呼吸轉為急促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