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般自豪,“給老婆當狗是我的榮幸,我的驕傲,我以後會刻在墓誌銘上,讓所有人都羨慕我。”
虞藻有點想笑,他努力憋住。
可惜臉蛋憋得通紅,還是沒憋住,最終一下笑出了聲。
飽滿唇肉下的小虎牙,似兩顆嫩生生的筍丁,悄然自唇縫間冒出。
虞藻趕忙將不太穩重的小虎牙藏起來,故意繃著臉蛋,朝紅獅招了招手:“狗狗,過來。”
如同聽見主人召喚,紅獅立刻將頭低了下來,甚至擔心身高差、虞藻抬頭會脖子酸,於是將脊背與脖子壓得很低。
龐大的身軀大幅度彎下,金屬覆面之上,一雙金黃色的瞳孔專注明亮,倒映著虞藻的面龐。
虞藻迅速給了紅獅一耳光,在紅獅還沒見反應過來時,又仰起面龐,輕輕親了親紅獅的臉頰。
他觀察紅獅的表情,見紅獅還是乖乖聽話,一雙眼直直望著他,他才滿意地摸了摸紅獅的頭。
又惡作劇一般地點評:“乖狗狗。”
天使般的臉蛋,脾氣卻不小,充滿惡劣的小趣味。
紅獅盯著虞藻的面龐,仿若看到一隻長著小犄角與黑色翅膀的惡魔。
這一巴掌力道不重,隔著覆面無足輕重,但羞辱意味比較濃。
緊跟其後的吻,伴隨著虞藻身上的濃香,纏繞在紅獅的身側。
喉結滾了又滾,紅獅呼吸急促,大掌緊緊箍住虞藻的腰身,被迷得頭暈目眩,只覺神魂顛倒。
一旁的白鯊,目睹完全部。
他也終於明白一個道理。
原來當小三也有先來後到,更是存在激烈的競爭。
白鯊只是一時端著,紅獅就能趁虛而入,謀取那些原本可能屬於他的小福利。
原本屬於白鯊的位置,簾子後方,現在被紅獅佔領。
他渾身溼漉漉的,被冷落在外,站在先前紅獅的位置。
一人位置顛倒,心情也同樣是天翻地覆。
聽著簾子內,虞藻那上揚的輕哼與哼歌聲,以及驕縱的使喚聲,白鯊也明白了一點。
方才虞藻說他摸得更舒服,都是騙他的。
那不過為了排解寂寞,隨口敷衍他的言語。
一個排解寂寞的工具,什麼都不是,當然可以用完就丟。
只有白鯊,像個傻子一樣,竟當真深信不疑,以為虞藻對他是不同的。
白鯊偏過頭,看向一旁的盆子,裡面裝滿虞藻換下衣服,正在散發淡淡的軟香。
算了,反正閒著也是閒著,順便幫虞藻洗了吧。
白鯊自虐般聽著簾子後方的聲音。
虞藻那依賴又黏人的態度,如今都給了紅獅。
沒關係,幸好他發現得早,現在醒悟還不晚。
白鯊自嘲一笑,手卻很勤快,自覺地幫虞藻搓著內褲。
紅獅來時帶了換洗衣服,以及擦身的浴巾。
將虞藻身上的水珠擦乾淨後,虞藻穿著一身純白棉質睡衣,腳踩一雙雪白毛絨拖,緩緩走了出來。
露在外邊的腳趾顆顆圓潤飽滿,小幅度蜷了蜷。
虞藻盯了片刻,後知後覺地發現。
這拖鞋和睡衣,好像是他之前的款式?
虞藻不知道紅獅是買了同款,還是直接去秦銘家裡偷的。
但這些都不重要。
簾子內的水聲停止,紅獅關閉花灑,正要靠近虞藻,卻被虞藻躲開了。
虞藻嫌棄道:“你別碰我,你身上都是水。”
目光輕輕往下瞄,眉尖皺起,“而且你還穿著衣服,好髒。”他剛洗完澡,才不要被弄髒。
紅獅剛任勞任怨地伺候虞藻洗澡,結束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