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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為了物資,而不是為了ghost這個人。
這麼一想,秦銘心中也沒有那麼難受了。
可下一秒,虞藻的答覆,又讓他墜入絕望的地獄之中。
“有、有的……”
為了偷物資,虞藻做的犧牲可多了,遠遠不止接吻這麼簡單。
他被一群人圍著,強忍羞恥,斷斷續續道,“我還讓白鯊他們幫我洗澡了……然後偷走了他們的戰鬥機。”
其實虞藻記不大清每個人對應的接觸,以及物資。
他只能大概講個清楚。因為人太多了,他早就記亂了。
“們?”秦銘臉色慘白,心口開始絞痛,猛地開始劇烈咳嗽。
幫他妻子洗過澡的男人,竟不止一個?
白鯊冷冷地看向秦銘,但畢竟年輕,藏不住心事,眉眼間流露出幾分炫耀的意味,彷彿幫虞藻洗過澡,是他此生的榮譽。
“我幫他洗過澡怎麼了,你羨慕?”他不忘挑釁道。
林泊越淡淡道:“不過是洗個澡而已,你也好意思拿出來炫耀。看你這樣子,估計小藻也只讓你幫忙洗澡了。”他的言語透露出幾分若有若無的嘲諷,“不會是因為你身上沒什麼物資,所以小藻不想和你有別的接觸吧?”
“也是,就這麼點物資,也好意思讓小藻偷?”
林泊越毫不掩飾對眼前的年輕小夥的輕視與嫌棄,眼前這一群年輕人,打扮得跟什麼似的。
也許在他們眼中這是潮流,但在有一定閱歷與沉澱的林泊越眼中,他們跟給尾巴毛染上稀奇古怪的顏色、只為博取主人注意力的心機狗,沒有任何區別。
虞藻卻聽不出他們之間的火藥味。
他只大概能夠嗅到,氣氛有些緊繃,以為是因為他做了壞事,他緊張地往白鯊懷裡湊了湊。
“可我不是故意的……”虞藻小小聲為自己辯解。
“還有呢?”秦銘慘白著一張臉,像是才找回魂兒,眼神空洞地落在虞藻身上,“他們幫你洗澡,你偷走了他們的戰鬥機。還有呢?”
“你又和別人做了什麼?”
秦銘顫著嗓音,自虐般要個答案。
身為虞藻合法丈夫的他,都沒有多少機會幫虞藻洗澡,而現在,這個寶貴的機會,不知道被多少野男人搶佔先機。
“都需要洗澡這樣的接觸程度,才可以拿走物資嗎?”
虞藻搖了搖頭。
正當秦銘準備鬆一口氣時,虞藻接下來的言語,讓他再度墜入深淵。
“洗澡這種接觸只有一開始有效,到了後面,需要比洗澡更、更……”虞藻哆嗦著嗓音,顯然是難為情極了。
“更什麼?”
“更親密的接觸……”
秦銘的心理防線徹底崩塌。
他差點暈過去,夏哲帆和霄站在他左右,卻顧不上他,反而嫌棄他礙事,伸手把他推到一邊。
秦銘悵然若失地撐住牆壁,手指處在劇烈顫動,眼前也一片發黑。
原以為那日聽到的接吻,已是極限。
卻沒料到,那只是開胃小菜。
明明他才是虞藻的合法丈夫,可這些連他都捨不得做的事,竟被別的男人做了個遍。
秦銘這個礙眼的傢伙離開後,人群依然擁擠。
ghost溫和地看向虞藻:“那除了洗澡拿戰鬥機,還做了什麼事呢?”
該來的,還是來了。
虞藻被白鯊放在地面上,這會兒他被一群男人圍在中心,當眾把偷了的東西一件件拿出來。
但他只能拿一些比較小的軍用物資,戰鬥機太大了,這裡放不下。
“這是韓金佑的。”虞藻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