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這個時候,教室裡都會人滿為患,那些常年不見人的女生都會聞訊趕來。
“怎麼,臉色這麼難看?是那件事很難處理嗎?”姚遠笑著跟他打招呼,他很少見江洛像今天這樣蒼白憔悴。
“去趟院辦吧,胡副校長要見你!”
姚遠早已料到必有此出,倒也並不驚訝,將手上的書本扔給江洛,攤攤手,遺憾的說:“無法見到你在講臺上的迷人風采了!”
江洛的唇邊勾起一抹傾倒眾生的笑,輕輕的給了他一拳:“我等你回來上課!去吧,小子,我會替那老頭祈禱!”
姚遠衝他做了個勝利的手勢,雙手插在口袋裡晃到院辦門口,輕輕的敲了一下門,該有的禮數他一項都不少,他的拳頭向來只針對那些蠻橫無理欺凌弱小的人。
“進來!”說話的正是紀鎮,他是新聞學院的院長,胡副校長鬍楊自然第一個找上他。
姚遠推門進去,衝著紀鎮點頭微笑,對坐在正位上板著一張臉的人卻是視而不見。
胡楊今年不到六十歲,保養的不錯,臉上幾乎看不到皺紋,鬢邊的白髮也只有零星的幾根,被江洛稱為老頭實在是有些冤枉,此刻,見姚遠進來,他冷哼一聲轉過臉去,擺明了讓紀鎮這個院長處理一切。
紀鎮咳嗽一聲,示意姚遠坐在旁邊的沙發上,這才開口說話:“昨天傍晚……”
“我打了胡林!”不等紀鎮說完,姚遠便直認不諱。
“為什麼?”紀鎮心中暗歎,這孩子怎麼能如此坦白呢。
“他該打!”姚遠的回答斬釘截鐵。
“是你先動手的?”
“是!”
“姚遠,打人是違反學校紀律的!”
“我知道!”姚遠的臉上毫無懼色。
“知道還打人?”紀鎮現在是有心幫忙,卻也被姚遠的反應弄得無力迴天了,“是不是有什麼原因,說說看!”
“紀院長……”胡楊何嘗看不出紀鎮的心思,再次冷哼一聲,“不管什麼原因,對學校紀律明知故犯,將同學打得住進醫院,按照校規都應該勒令退學,你還跟他羅嗦什麼?”
“胡校長……”紀鎮考慮著措辭,對於姚遠,他很瞭解,這孩子或許在某些還不夠成熟,但卻是個可造之材,假以時日必成大器,他不想這樣讓他離開,更何況那個胡林的品行是全校皆知的惡劣,姚遠會出手教訓他也不是沒有道理。
“我可以退學!”姚遠的聲音鏗鏘有力,打斷了紀鎮的思緒。
“姚遠,你胡說什麼?”紀鎮再也顧不得胡楊是自己的上司,出口阻止他。
胡楊沒有想到紀鎮會是這樣的反應,不悅的看了他一眼,慢條斯理的開口:“紀院長是在包庇你的學生嗎?我聽說這個學生在學校目無紀律,帶頭打架鬥毆,你這院長不僅不管,此刻反而替他說話,是不是非要弄出人命來,你才甘心?”
“胡校長,你不用拿官架子壓人!我說過我可以退學,只是我想知道你讓我退學的原因的是什麼?”姚遠站起來,目光炯炯的盯著胡楊的臉,一步一步的走向他。
“打架鬥毆,致人傷殘!”見過了大陣仗的胡楊自然不會被一個小小的學生嚇到。
“是嗎?”姚遠突然哈哈大笑,笑聲中滿是不屑與諷刺,當笑聲戛然而止,指責便脫口而出,“那如果有人因別人不小心擋了他的路,就把人打得斷了兩根肋骨,在球場因上別人進球懷恨在心,就剷斷了人家的韌帶,在校園中到處挑釁滋事,依據個人的喜好任性妄為,甚至想要對女生行非禮之事,不知學校要如何處理呢?說起包庇的話,有人用錢收買當事人守口如瓶豈不是比紀院長更甚!”
“你……”胡楊被氣得咬牙切齒,他當然知道姚遠口中的人是誰,這些年來,他為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