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只見一隊青衣劍客從山上疾馳而來,衝在最前面的是個英姿颯爽的少女。
"是青雲門的人!"黑衣人們大驚。
"撤!"為首的黑衣人一聲令下,眾人如鳥獸散。
少女揮劍斬出一道劍氣,逼退最後幾個想糾纏的敵人。等她來到近前,李青雲才看清她的相貌。瓜子臉,杏眼,透著一股英氣。
"多謝相救。"莫老者抱拳行禮,"老夫莫劍。"
"莫前輩客氣。"少女回禮,"家師命我下山巡視,沒想到會遇到天機閣的人。"
"這位是"馬三問道。
"在下青雲門大師姐蘇雨晴。"少女說著看向李青雲,"剛才那是破虛劍法吧?"
李青雲點點頭:"是家父教的。"
"原來如此。"蘇雨晴露出恍然的表情,"我帶你們上山吧,掌門正在等你。"
一行人跟著青雲門弟子上山。山路陡峭,但修建得很好,兩旁種滿青竹。漸漸地,霧氣越來越濃,幾乎看不清前路。
"這是護山大陣。"蘇雨晴解釋道,"沒有人帶路的話,外人根本找不到山門。"
穿過霧氣,眼前豁然開朗。一座座白牆青瓦的建築依山而建,錯落有致。最高處是一座巍峨的大殿,匾額上寫著"青雲"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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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蘇雨晴說,"掌門就在大殿等你。"
李青雲向莫老者和馬三告別。這一路上受了他們很多照顧,若不是他們相助,自己根本到不了這裡。
"後會有期。"馬三拍拍他的肩膀,"要是那些天機閣的人再來找麻煩,記得叫上我。"
"一定。"
"去吧。"莫老者說,"你的機緣在前面。"
李青雲跟著蘇雨晴走向大殿。路上遇到不少青雲門弟子,都好奇地打量著他。特別是年輕弟子,更是指指點點。
"別理他們。"蘇雨晴說,"最近天機閣鬧得很兇,大家都有些緊張。"
來到大殿前,一箇中年人正在等候。他相貌堂堂,一身青衫,腰間配著一柄古樸的長劍。
"掌門。"蘇雨晴行禮。
"你們回來得正好。"中年人點點頭,目光落在李青雲身上,"你就是李滄海的兒子?"
"是。家父讓我來投奔青雲門。"
"嗯。"掌門若有所思,"我跟你父親是老相識了。不過入門還是要考核的,你可明白?"
"明白。"
"很好。"掌門說,"雨晴,你去準備一下。"
蘇雨晴答應一聲,轉身離去。不一會兒,幾個青雲門弟子搬來一個木人。這木人通體漆黑,做工精細,渾身上下都是機關。
"這是本門的試劍木人。"掌門解釋道,"用劍擊中它身上的要害,就算透過考核。不過要小心,木人會反擊。"
李青雲點點頭,接過一柄普通的長劍。他能感覺到周圍聚集了不少人,都在等著看熱鬧。
"開始吧。"
話音未落,木人突然動了。它的動作機械而迅速,手中的木劍直取要害。李青雲連忙閃避,同時仔細觀察對手的破綻。
這木人雖然是死物,但設計者顯然深諳劍道。它的每一招都嚴絲合縫,沒有絲毫空隙。一般的劍招根本傷不到它。
李青雲試探了幾招,漸漸摸清了木人的特點。它的動作雖然精準,但缺乏變化。只要能看穿它的路數,就有機會找到破綻。
想到這裡,他收斂心神,運起破虛劍法。手中的劍變得輕盈起來,每一招都若有若無,似實似虛。木人的攻勢雖然凌厲,卻總是差了一線。
"有意思。"掌門眯起眼睛,"這劍法"
李青雲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