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進入了白熱化,錘子與刀子的交響樂章在空中迴盪,每一次碰撞都伴隨著血漿的噴濺,它們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絢爛的弧線,最終融入了這片清冷的空氣中,為原本清新的森林添上了一抹濃重的血腥色彩。那些赤裸著上身、肌肉虯結的漢子們,他們的身軀在夕陽的餘暉下閃耀著古銅色的光澤,而那些飛濺的血液,則如同戰場上最悲壯的裝飾,將他們裝點得如同從古老壁畫中走出的戰神,每一寸肌膚都彷彿被塗抹上了勝利的番茄汁,那是勇氣與犧牲的見證。
於是,在這片被鮮血染紅的土地上,一個關於守護與犧牲的故事悄然上演,它告訴我們,無論心中藏著怎樣的秘密,當面對邪惡與不公時,那份深藏的勇氣與力量,終將如火山般爆發,照亮前行的道路。在白諦射出那決定勝負的第六箭後,戰場上的塵埃彷彿都靜止了,勝負的天平已不可逆轉地傾斜。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位身披重甲的勇士猛然躍出,他手中的大刀猶如夜空中最亮的流星,精準無誤地斬斷了虺蛇那如枯枝般的前肢,小紫——那位身著紫衣、眼含星辰的蘿莉,便從蛇口的束縛中解脫,如同斷線的風箏,無助地向大地墜落。
白諦,這位身姿矯健的獵手,宛如一隻俯衝的雄鷹,不顧自身傷痕累累,於泥濘與鮮血交織的地面上滑行,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於千鈞一髮間將小紫攬入懷中。小紫的臉頰緊貼在他堅實的胸膛,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無聲地訴說著恐懼與委屈,“嗚嗚嗚……”的哭聲,像是夜空中最柔弱的星光,觸動著每一個在場者的心絃。
白諦溫柔地撫摸著她柔軟的髮絲,心中的怒火在不經意間被這份純真所融化,只剩下滿心的疼愛與憐惜。他輕聲細語,彷彿是在安撫一個受驚的小鹿:“別怕,有我在,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而堅定的腳步聲打破了周圍的寧靜,那是八意永琳,一位醫術高超、智慧超群的女子,她以風馳電掣之速趕來,儘管已盡全力,卻仍未能阻止悲劇的尾巴輕輕掃過。看到小紫那因失血過多而愈發蒼白的臉龐,永琳的眼中閃過一絲難以言喻的痛楚。
她毫不猶豫地撕扯下自己華麗的旗袍下襬,那原本應是高貴與優雅的象徵,此刻卻化作了一條條簡易的繃帶,裸露出的肌膚在夕陽下泛著淡淡的光澤,她已無暇顧及這些,只一心想著如何挽救這個小小的生命。她熟練地取出隨身攜帶的秘製藥粉,試圖為小紫止血,但小紫的生命之火似乎仍在不斷熄滅,心跳如風中殘燭,呼吸也愈發微弱。
“失血過多,這孩子……她畢竟還只是個孩子。”永琳緊咬著下唇,聲音中帶著難以承受的重量。
白諦心急如焚,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急切地問道:“血,我有血,能不能輸血給她?但……血型怎麼辦?我是ab型,她……可她是妖族,我們的血型能匹配嗎?”
永琳抬頭,目光深邃:“你早已知道,她不是人類,對吧?”她繼續說道,“小紫的血液活性異常強大,甚至超越了神族的界限,與那些古老的兇獸有著驚人的相似。”
白諦沉重地點了點頭:“是的,她是妖族的一員。”
永琳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絕:“那就簡單了。”她望向遠方,下達了命令,“先別急著處理那條蛇,把它帶過來!”
幾個肌肉虯結的漢子應聲而動,他們拖拽著那條氣息奄奄、幾乎只剩一口氣的虺蛇,將其龐大的身軀扔在了永琳的腳邊。虺蛇的身上佈滿了觸目驚心的傷口,每一道都在瘋狂地洩露著生命之源,血液如同決堤的洪水,染紅了它的鱗甲,也浸溼了腳下的草地,那場景既悲壯又慘烈。 八意永琳輕描淡寫地一揮手掌,彷彿魔術師在表演奇蹟,一個晶瑩剔透的瓶子瞬間出現在她的掌心。她優雅地傾斜瓶子,如同採集晨露般,接取了大約半瓶蛇類魔獸的血液,那血液如同暗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