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欺負別人就是好事兒。”站在周天後面的幾個潑皮都小聲嘟囔道,顯然對於剛才周天之言都不太認同,那清河縣的遭遇這幾個潑皮不知,但那“面目清秀,身材挺拔”又是怎麼個意思呢。
“你們說什麼。”那武松虎軀一震,大喝了一聲,還以為錢大等人在說武大郎的壞話呢。
錢大等人聽得武松的大喝,盡皆嚇了一跳,他們連老虎都害怕,更別提能打老虎的武松了,所以在武松逼人的氣勢之下,都顯得有些顫顫巍巍“二爺息怒,我都是跟著大爺混的。”錢大指了指周天,小心翼翼的說道。
“大爺”武松疑惑的看向周天。
周天認真的點點頭道“此事說來話長,你先跟我回家去,讓你嫂嫂佈下酒食,咱們邊飲邊談。”
“聽哥哥的。”武松對周天又拜了一拜,轉身對那縣官老爺說道“這便是我那哥哥,如今他在這陽穀縣內,我便不用去清河縣了,至於都頭之時,我自應允大人。”
那縣官聞此略微轉頭看了一眼周天,隨即便對武松說道“此事不急,你先與你哥哥回家敘舊,咱們以後再談。”開什麼玩笑,我要讓你當了都頭,你和你哥哥二人在這清河縣內,誰還能管的了你們,我這縣衙還開不開了。
聽到這縣官老爺的話,周天心裡自然明瞭,不過這武松不當都頭也好,反正縣衙早被自己佈下了棋子,武松跟在我身邊,用處更大。
“如此我便先與哥哥回家去了,大人告辭。”武松是個直漢子,再加上他並不知道這周天在這陽穀縣的名聲,所以也沒多想。
周天見武松要走,急忙先把他攔住,轉頭對那縣官老爺說道“大人,這大蟲你們還要不要了,不要的話,小人還有些用處,不知給小人如何。”這老虎一身都是寶啊,可不能浪費了,我還指望著喝虎骨酒呢。
“這個……”縣官老爺看了一眼周天,又看了看那幾個獵戶,說道“大郎若是需要,本官自然應允,況且這大蟲本身就是武壯士打死的,理當歸武壯士才是。”權衡之下,這縣官老爺自然是選擇了周天這邊,顯然周大潑皮的分量,比那幾個獵戶要重多了。
那幾個獵戶心裡自然太願意,這一隻大蟲可是能賣不少錢的,而這縣官之前也答應將這大蟲給自己等人的,但現在卻變卦了,不過幾人倒也沒說出什麼怨言來,這大蟲可不是他們打死的,再說了,之前人家武松已經把打虎的賞銀分給了他們,所以現在這幾個獵戶自然不會阻攔。
見那縣官答應,周天自然大喜,轉頭對身後的錢大等人說道“你們幾個把大蟲扛上,跟我回家。”
“是,老大。”錢大他們在周天身邊本來就夠低眉順眼的了,現在武松來了更是如此,連頭都不敢抬了。
跟犯了錯的小學生似的,低著頭就衝那大蟲過去了。
“我數一二三,大家一塊使勁。”錢大把手搭在那綁老虎的架子上,對其他的幾個潑皮說道“一二三,起。”
幾個潑皮一起使勁,但那大蟲卻是紋絲不動。那幾個獵戶見此,都嗤笑了起來,雖然沒有說出什麼難聽的話來,但眼中的嘲諷之意盡顯了出來。
“老大,這大蟲太沉了些,我去叫幾個兄弟來。”這錢大絲毫沒有在乎那些獵戶的眼神,本來嘛,作為一個擁有專業素養的潑皮,就不應當被世俗的眼光所左右,你要是在乎,那隻能說明你專業素質不過硬,還需要這個社會的大課堂了歷練一番,以後爭取做一個合格潑皮。
周天手下的潑皮們都沒臉沒皮慣了,但武松卻是有些看不下去了,走上前去,將那綁老虎的架子一解下來,雙手一搭,就把那大蟲背在身上,很是隨意的對周天說道“哥哥,快些回家去吧,我這肚子裡可早就空了。”
“奧……奧”周天看著武松揹著大蟲的模樣怔了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