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豬師傅。
人家霍師傅雖然沒扒過虎皮,但豬皮扒的熟練啊,本著有毛就一樣的原則,人家霍師傅愣是把虎皮扒的一個窟窿眼兒都沒有——怎麼毛掉了一半,什麼!扒皮前先用熱水燙了,哎呦,我的虎皮裙呀。早知道讓那幾個獵戶幫忙就好了。
別看人家虎皮扒的不怎麼地道,但虎骨頭踢得乾淨,這就顯出殺豬師傅的功底了,上面連一丁點肉都沒有。
剔完的老虎骨頭,周天趕緊讓人弄倆罈子給泡上了,這虎骨不能放時間長了,剛剔出來就得泡上,否則藥效就弱了,酒裡的輔藥是早就預備好的,所以從剔出虎骨,到泡上酒埋地窖裡,最多也就半個時辰的時間,這虎骨的藥效,可是得到了最大的保留。但要想把虎骨的藥效都泡進酒裡,最起碼還得仨月。周天現在的任務時限已經過了將近兩個月了,泡酒用三月,喝下去生效差不多也得用半個月,也就是說,即使這虎骨酒有效的話,潘金蓮的性福日子也就十幾天的時間,當然,這虎骨酒有沒有效還是另一說。
做完了這些事情,周天的肚子裡的東西,基本就消化的差不多了,困勁兒也跟著上來了,順著梯子爬上床,就跟那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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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一個下午,周天總算是醒酒了,洗了把臉,喝了一碗潘金蓮特意熬得醒酒湯,周天就過去看武松了。
“老二,老二行了沒。”周天走到武松的床邊,推了推他,說道。今天晚上,周天打算帶著武松看看陽穀縣的大好河山,順便讓他認認地盤,給自己撐撐場子,周天手底下的那些潑皮們可都是周天用暴力手段收服的,外加這兩日周天沒怎麼收拾那些人,所以不免有些想要冒頭造反的,但自己要是把這打虎英雄給帶去了,估計啥話都不用說,那些人就得老老實實的。
“哪個鳥人敢來打擾老子睡覺。”這武松顯然還沒大醒酒,見有人擾他睡覺,自然是有些不耐煩,大手一劃拉,周天就感覺自己腦袋上有一陣勁風颳過,虧了周天現在個矮,否則這一下子就夠自己受的,自己可沒那老虎結實。
“我是你哥。”周天大聲喊道,好嘛,剛才差點讓他把腦袋給我削了去。
聽聞周天的大喝,武松一個激靈站起站來,酒也醒了一半,見周天面有慍色,知道自己剛才那一下子嚇得自己這哥哥不輕快,慌忙賠罪道“武松在外面慣了,一時忘記是在家中,驚嚇了哥哥,請哥哥贖罪。”
“不為這事兒。”周天臉色鐵青,這青裡又透著紫,紫裡又泛著紅,跟茄子似的。
“那是為何。”武松見得周天面色,心中自是有些擔心,難道自己有什麼事情惹了哥哥不快。
周天面色由紫變白,隨即是汗如雨下,沉默半晌之後,周天緩緩開口道“你踩我腳了……”
“……”
這北宋之時,各大城市中的夜市已經初具規模,雖說不能和開封那種大城市相比,但這陽穀縣內的夜市,也算是有些雛形了。
那老誰家的小誰說的多好,稱霸籃下的人就能稱霸全場,同理,稱霸夜市的人,就能稱霸陽穀縣,所以,周天就制訂了紮根夜市的初步方針,這夜市裡,除了賣東西的和買東西的就是周天手下的潑皮多了。
周天手下的潑皮,除了收保護費之外,還負責整個夜市的秩序,跟城管執法的一個作用,當然,潑皮們在周天的限制下並沒有出現過打砸搶燒以及動不動掀人攤子的情況,單憑這一點,周天就能驕傲的說,我們潑皮都是高素質的人才。
“這是我兄弟,打老虎的那個,看見沒,拳頭給沙包似的。”周天帶著武松跟夜市上轉了一大圈,見誰都這麼說,特別是周天手底下那些個有點分量的頭頭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