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武看著少帝離去的身影,心中也是戰意盎然,一轉身便向著醫仙谷的臨時駐紮點趕去。
到臨時駐紮點門口,一直守在門口等執事駱翔見炎武到來,立刻將其攔住然後帶入了中間大帳之中,然後讓其在邊上等一會便匆匆跑去通知雲棕和其他各大長老和流派宗主。
不一會,全員到齊,雲棕招呼大家坐下,炎武則挨著司徒淵坐在了末座。
“好了,現在人都到齊了。司徒淵你想講事情和炎武說說吧。”雲棕指了指司徒淵,司徒淵嘆了口氣,便將昨天會議的內容和炎武說了一下。
意思大概就是曹俊煒、楊徳嶽還有胡力峰三人死在他手裡的事情在場的人都已經知道了,不過他傾力為炎武辯解,也給出了充足的理由,所以現場分作三派,一大部分支援炎武表示炎武無罪、另外以那兩位刻薄長老林茂為首的一批人則認為不管怎麼樣,炎武殺害同門長輩就是大逆不道,何況殺的還是兩個武尊級別的副宗主,還有一個武皇級別的御蟲大師,對宗門造成了巨大的損失,必須嚴懲。
至於剩下的一派,自然是屬於中立不發表意見的一派,暫時可以忽略不計。
待司徒淵向炎武講解完畢之後,雲棕看著炎武淡淡地說道:“炎武,如今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總宗主大人,弟子認為自己無罪,弟子所做的一切都是在被逼無奈之下的行為!”炎武義正言辭地說道,坐在首座的雲棕眼睛一眯:“這麼說你認為殺害兩位武尊級別的副宗主和一位武皇級別的異蟲大師是正確的咯?”
“就是!小子,你今天若不能給我們一個滿意的交代可別怪我們不客氣!”雲棕話音剛落,自以為雲棕支援自己一方的刻薄長老林茂當下就跳了出來對著炎武惡狠狠的呵斥道。
“弟子並沒有說自己所做的是正確的,弟子只是說這一切都是在被逼無奈之下才發生的!”沒有理會那個刻薄長老林茂,炎武著重強調了被逼無奈這四個字。
“好!那你就給我將這之間的來龍去脈都和這裡在做的長輩們都講一講,讓他們來為你評判一下。”雲棕揮了揮手,就自己本心來講他還是比較相信司徒淵的,畢竟做了這麼幾年的總宗主,曹俊煒和楊徳嶽是什麼樣的人自己非常清楚。
而且照一般情況來講,炎武不過是一個武王中期的後輩,想要正面搏殺武皇級別的胡力峰都不太容易,更何況是另外兩位武尊級別的副宗主了。
“是,總宗主大人。”雲棕的話裡有一絲為炎武開脫的意思,炎武眼中閃過一絲感激之色,然後便將自己和這三人的來龍去脈講了一下,當然其中隱瞞了一些自己最重要的底牌。
楊徳嶽為了救活自己的兒子想將炎武當做祭品,胡力峰則一進宗門就和炎武產生了恩怨,還有曹俊煒覬覦自己身上的秘技,這些事情透過炎武的嘴巴讓現場所有的宗門長輩瞭解到了當時的情況。
“你放屁!”這一切炎武都是實話實說,但是當他剛說完的時候那刻薄長老林茂便站了起來嘲諷地說道:“你說的理由一個都不成立,我簡直懷疑你這就是瞎編的故事!”
“這位長老請你慎言,弟子所說的話都是真實的!”炎武低下頭,眼中寒光一閃。
“好好好!”刻薄長老林茂一臉諷刺地看著炎武,“那你來給我一個一個解釋一下,首先第一個問題,你說曹俊煒副宗主覬覦你的秘技,我倒是想知道你這小子能有什麼樣的秘技讓我們堂堂醫仙谷聖光治癒一脈的副宗主念念不忘,甚至冒著被總宗主大人發現並且制裁的風險也要強行迫害與你。”
“第二個問題,楊徳嶽兒子楊俊星的事情我們都知道,被人工湖裡一種神秘的水怪襲擊,當場就死了。你說他為了自己兒子復活那你當祭品,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人死了還能復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