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罪。”
安元志嗤了一聲,他們大可以想辦法,讓這個白承澤家的刑子死在軍裡,這樣一來,他們還要道什麼歉?
白柯被上官勇鄭重其事的請罪,嚇了一跳,忙伸手一扶衝他躬著身的上官勇道:“上官將軍,這是我與令公子在玩鬧,你不要當真啊。”
“他打我!”上官平寧叫。
袁義又把上官平寧的嘴給捂上了。
“再說,我也弄傷了他的屁股,”白柯看著上官平寧,得到了上官勇的照顧之後,他再看上官平寧,沒感覺有什麼不平衡的了,說:“上官將軍,你將平寧帶在軍中,那他的孃親呢?”
上官勇還沒開口,上官平寧就拉下了袁義捂著他嘴的手,說:“我娘死了。”
“祖宗,你能不說話嗎?”安元志問上官平寧道。
白柯沒想到上官平寧這個胖呼呼的小娃娃也是個沒孃親的,忙跟上官勇道:“抱歉,我不知道這事兒。”
“小王爺……”上官勇真想跟白柯說,你長得與平寧的孃親很像,只這話上官勇自己想著就覺得怪異,更別提要把這話說出口了。
“我也沒孃親,”白柯望著上官平寧說:“不過我也有爹爹哦。”
“這是我爹爹,”上官平寧再一次跟白柯強調。
“嗯,”白柯說:“上官將軍是你爹爹,我爹爹在京城。”
上官平寧說:“也是大將軍嗎?”
白柯說:“不是。”
“哦,”上官平寧說:“那你爹爹,你爹爹沒有我爹爹厲,厲害。”
白柯沒有當著上官勇的面護自己的爹,白承澤的確不是大將軍,就這麼比,他爹好像是不如上官大將軍。
“元志,你把這小子抱過來,”上官勇這時準備收拾自己的這個兒子了。
安元志抱著上官平寧就往外走,說:“時候不早了,我帶他去睡覺。”
“安元志!”上官勇連名帶姓喊安元志了。
安元志停了下來,說:“你還真要揍他啊?”
“上官將軍,”白柯這時拉拉上官勇的手,說:“我餓了。”
上官勇扭頭看看桌子上的飯菜,讓熊兒子這一鬧,這一桌的飯菜這會兒都冷透了。
袁義說:“我讓伙房重做。”
“熱一下就行了,”白柯說:“不用太麻煩了。”
“你還抱著他?”上官勇就問安元志道。
袁義忙說:“我來,”他上走前,把桌上的飯菜收了收。
安元志說:“不用收我的了,我吃飽了。”
“你坐下等著吃,”上官勇說:“你現在的身子能餓嗎?”
“我帶平寧出去吃,”安元志氣哼哼地道。
“坐下!”上官勇指了指安元志原先坐著的位置。
“捱揍,”上官平寧這時跟安元志小聲道。
安元志說:“姐夫,你當我小孩嗎?”
“你就坐下吧,”上官勇說:“我累了,你讓我省點力氣。”
安元志這才抱著上官平寧,老老實實地坐下了。
上官勇帶著白柯也坐下了,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白柯耳朵上的傷口,說:“傷口還疼嗎?”
“不疼了,”白柯端了一杯水給上官勇,說:“上官將軍,你累了就先喝杯水解解乏吧。”
“多謝小王爺了,”上官勇雙手接過了茶杯,跟白柯道謝。
“不謝,”白柯說:“上官將軍,你吃完飯後,不用陪我了,你去睡覺吧。”
“一會兒我還有事,”上官勇低聲道:“小王爺既然來了,末將就陪小王爺去看看軍營,聽李老元帥說,不如小王爺親眼看看軍營的樣子。”
“可是你說你累了,”白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