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過了兩天,一個星期就這樣快過去了。轉眼到了週末,覺非來到溫藤城後的第一個週末。覺非、卡布衣、金天三個人趁著沒課相約到學院外逛逛。
來到街上,覺非發現今天的街道比上次自己來報名的時候熱鬧多了,於是就問卡布衣是怎麼回事。
“呵呵,你不是很聰明嗎,夜明星?”沒事的時候卡布衣就是喜歡取笑覺非,“你都不知道,我怎麼知道呢?”
金天看著他們又快吵起來了,於是就說道,“我聽我哥哥說,溫藤城每年這個時候都會舉行狂歡活動,世界各地都會有很多遊客過來參觀。其熱鬧程度絲毫不亞於京都的過年氣氛。”
京都過年的傳統覺非是知道的,京都四周的人們在春節的時候都會相約來到京都,舉行盛大的巡遊表演。此外還有古代戲劇的演出,仿古表演——那裡的“年”被保持得原汁原味,完全保留了亞拉古國的傳統味道。如果這裡的狂歡比京都過年還要熱鬧,那這裡的“狂”歡程度不說也可以想象得到了。
“真這麼熱鬧嗎?那我們就不能錯過了!”覺非興奮地說道。
“還不是商業運作!”卡布衣冷不聲得說了這麼一句。
“你知道什麼啊,不懂別亂說。”覺非覺得有時候和卡布衣鬥鬥嘴也不失為一種娛樂。
“我怎麼不知道了?這裡的狂歡我都參加過好幾次了!”卡布衣不服輸得叫道,“每次來還不是跟著我爸陪著他的那些大客戶這裡走走那裡逛逛,一點意思都沒有!”
“那你剛才還說自己不知道這裡發生什麼事了?”覺非可不傻,這麼大的漏洞他還是抓得住的。
“人家忘了不行嗎?”卡布衣開始耍賴。
有位名人曾經說過,“天下惟小人與女子難養也,女子耍賴更難對付也”。卡布衣都使出絕招了,覺非也沒話好說。只得怏怏得搭著金天的肩膀快步向前走去。
“等等我!”卡布衣在後面跺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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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知道所謂的商業運作也很好玩了吧?”覺非對著前面瘋玩的卡布衣說道。
卡布衣左手拿著棉花糖右手抓著糖葫蘆,蹦蹦跳跳地在人群裡穿來穿去,根本就懶得回答覺非的問題。
覺非也不以為怵,和金天兩個人遠遠地跟著,都習慣了嘛還有什麼好難堪的呢?
溫藤城的狂歡節真的很熱鬧,在其幾條中心商業街上擺滿了各種吃的玩的,品種繁多,琳琅滿目,直讓覺非三個看得流連忘返。
覺非他們跟著卡布衣進了一家娛樂場。
“覺非,我們來玩飛鏢吧!”卡布衣看見娛樂場裡玩得熱火朝天的人們向覺非建議道。
“算了吧,還是別的好點。”覺非可不敢答應。這飛鏢他不是沒學過,相反地他還印象深刻。小時侯學校教飛鏢的情景,覺非到現在都清楚得記得。從那天以後覺非一個多月的時間都是趴著睡覺的,原因很簡單,因為在練習的時候東南大哥非常不小心地把飛鏢射歪了,結果是覺非的屁股上多了一把飛鏢。
往事不堪回首啊!!
“哼,我就要玩,就要就要!人家就要嘛!!”卡布衣開始撒嬌了。
“夜大哥,我看我們還是玩幾局吧,最多少玩會兒就是了。”金天出來圓場道。
“就是嘛,覺非哥哥~~!”卡布衣的撒嬌工夫不是蓋的,一聲“哥哥”能讓人的骨頭都軟下來。
“哎……好吧,那你們就玩吧。”覺非妥協了。
“那怎麼行?我要你和我們一起玩!”卡布衣和金天異口同聲地說道。
“你不玩不是比不讓我們玩更殘酷嗎?咱們要有福同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