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表現怎麼樣呢?”王子來了興致,轉過了臉盯著黑衣人看,“沒給我丟臉吧?”
“呵呵,殿下您說笑了——我們的人個個能幹,怎麼可能會給您丟臉呢?”黑衣人陪著笑,點頭說,“他們一被抓進去之後就按照您的吩咐誓死不招,等到魔族的人動用心計了才說出是王派他們過去打探情況,並說訊息已經傳回我們神族了!”
“幹得不錯,那些個探子看來是已經被魔族給殺了,這件事也就只有你和我兩個人知道了。此事是我們大事能否成功的關鍵,所以你一定要保密,千萬不可對任何人說起,明白了麼?!”
“屬下知道,屬下知道!”黑衣人忙不迭地點頭,“屬下一定會守口如瓶不叫這訊息洩漏半分出去的!”
“嗯,你先下去吧,小王累了……”
黑衣人轉身便要走,卻不料剛邁出一步就倒在了地上,而他的身後則是王子發著陣陣光芒的手。
“據說最能守住秘密的人只有死人,為了大業,你就犧牲了吧……”王子邪邪地笑著,一揮衣袖將屍體高高捲了起來,屍體在旋風中化作了粉末隨著風飄出了窗外,遠了……
神族探子招出的口供讓劍無淚很煩惱,因為按照他們所說自己魔族軍隊的部署已經讓神王瞭如指掌了,而神族大軍則將在兩個月內揮軍而來——兩個月的時間說短不短說長不長,可如果要用兩個月的時間重新來安排軍隊部署則幾乎是不可能的,這裡涉及的不僅僅只是人員調動這麼簡單,更為重要的還是地利——這麼短的時間讓他上哪兒去找那麼多易守難攻的壁壘出來?!
“這副擔子實在是太重了!”劍無淚望著桌案上的那一堆檔案苦笑,他很無奈地自語道,“想當年一心想要得天下,可如今自己真坐上這統領全族的位子之後自己卻漸感心力交瘁了。煩啊煩,還是率兵打仗衝鋒陷陣痛快啊!”
這個時候,門外侍衛進門稟報說狐神來了。
“快請她進來!”狐神是劍無淚自己讓她過來的,自從迎社的無機子公開提出要與覺非會面之後狐神就放下了對付迎社的工作而被劍無淚安排做了類似丞相的工作,如今出了這麼大的一件事他沒理由不找狐神商量。
狐神是一個人過來的,沒有幻化過面容的她顯得格外風情種種。
“你找我?”她見了劍無淚之後也不行禮,只是這麼問著。
“是的,我找你。”劍無淚點了點頭,將那幾份口供遞到了她的手裡,“對這件事你怎麼看?”
狐神看過一遍後不說該怎麼辦,而是問他這幾份口供是否屬實。
“都是分開審問的,應該沒有錯。”
“嘿嘿,什麼叫‘應該’?”狐神陣陣冷笑,將口供遞還給了他,“口供上說我們的部署都已經被他們給掌握了,而負責國安工作的人卻說他們剛一進入魔界就已經被抓——這麼大的矛盾難道你都沒看見?行,你沒留意或者說是我們的人馬辦事馬虎為了表功故意把情況給虛報了,可是你想過沒有,魔界有多大,這麼大的魔界就憑他們區區三十個人就能在短時間內把我們的軍事部署給摸清了麼?再有一點,就算部署真的已經被他們給摸清了,那這些人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是回神界去了,可天底下真有那麼笨的間隙間諜麼,他們就不懂化整為零的道理,就不知道分開走危險性會小很多反而三十個人聚在一起大搖大擺地等著我們去抓?”
劍無淚被她說得心驚了數下,可那顆懸著的心卻慢慢地給放了回來。
“那照你的意思,這些人是來幹嗎的?”
狐神白了他一眼,不答反問道:“如果我們相信了他們所說的話,那我們會採取什麼樣的行動來防範呢?”
面對這麼精明的一個女人,劍無淚每次說話的時候都不得不三思再三思,他想過一陣之後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