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冽與狂隱紛紛錯愕地望向她,這個女人……這樣的詞到是說的很溜。
路過的百姓紛紛頓足,有些猶豫,也似乎仍就有些不信,“真的嗎?”有人不確定地問道。
“當然是真的,絕對不要一分錢,我剛剛就已經吃過了,而且客棧內還有那麼多的客人,你們不信可以問他們。”心凌仍就微笑地解釋著,原來免費送東西都這麼麻煩呀。
早就有些好奇的百姓圍在門外,聽到心凌這麼一說,都爭先恐後地向客棧裡衝去,在這個社會中大多數的百姓都吃不飽,現在真的有免費的,當然是紛紛搶了進去。
一下子衝進的人群,讓心凌微微一驚,身軀下意識地向一邊躲去,羿凌冽也下意識地伸出手臂,恰恰攬住了她。
心凌的身軀微微一怔,同時也感覺到羿凌冽的身軀猛然一滯,微微用力,想要掙開,羿凌冽卻抱得更緊,沒有絲毫要鬆開的意思。
站在對面的狂隱雙眸一寒,同時漫上濃濃的憤怒,只是礙於中間橫衝直撞的百姓,一時間過不去,只能雙眸狠狠地盯著羿凌冽,若是目光能夠殺人的話,只怕羿凌冽早就化為灰燼了。
只可惜,羿凌冽此刻根本就感覺不到,在攬起心凌的那一刻,他的身軀便猛然僵滯,那種熟悉的感覺,那種柔軟中,帶著溫暖,帶著溫馨的感覺,是隻有心兒才能帶給他的,還有她那一慣的執著與倔強,此刻他再沒有絲毫的懷疑,她絕對是心兒。
“心兒。”唇微微地貼近她的耳邊,喃喃地低語,是他日日夜夜的思念,帶著他的狂喜,也隱著他的害怕。
心凌的身軀再次一滯,下意識地想要掙開他,只是用盡了力氣,卻仍就無法掙脫他,心凌暗暗的懊惱,狂隱不是說她現在武功已經很高了,為何她還是不能掙脫羿凌冽。
卻忘記了羿凌冽也是練武之人,而且不管怎麼說,男人的力氣總是要比女人大些。
羿凌冽並沒有因為她的掙扎有著絲毫的微怒,反而淡開微微的笑意,“心兒還是那樣的倔強。”言下之意,她的掙扎是很正常的。
心凌一滯,停下掙扎的動作,雙眸一沉,冷聲道:“這位公子,我希望你能自重,我不是你要找的人,而且我是有夫之婦,我的相公正在看著呢,難道公子跟我有仇嗎?要這樣破壞我與相公的感情。”心凌下意識地望向狂隱,便恰恰對上他那憤怒到了極點的眸子。
羿凌冽微微一僵,“我不相信,心兒,不要再騙我,我知道,你就是心兒。”
“公子,我真的不是什麼心兒,公子最好是放開我,我現在懷有身孕,若是一個不小心傷到我肚子裡的孩子,只怕……”心凌淡淡地說道。
羿凌冽的身軀再次僵滯,“你真的懷有身孕?”若她懷有身孕,那……
心兒離開也只有半個月,不可能那麼快就有了身孕,而且他與心兒除了新婚之夜並沒有同過房,太醫也曾說過心兒並沒有懷有身孕?好說懷有身孕,一定是騙他的。
心凌微微一愣,也難怪他要懷疑,當初在皇宮中,太醫親自為她檢查的,說並沒有懷孕,如今她說自己懷孕了,他當然不可能那麼輕意相信,不過,這一點似乎恰恰可以幫到她。
“這位公子可真會開玩笑,懷有身孕這種事可以拿來開玩笑嗎?”心凌的臉上帶著刻意的怒意。
“不可能。”羿凌冽急急地脫口喊道。他明白若她真的懷有身孕,那便可能不是心兒,但是她分明注是心兒呀。
心凌冷冷一笑,“公子,你不覺得自己太過分了嗎?這種事,是我與我相公的事,公子有什麼資格來斷言。”
“你是心兒,我便有資格。”羿凌冽微微一怔,卻仍就堅持地說道。
“可惜我不是心兒。”心凌仍就冷冷地回道,看到客棧內已經擠滿了人,看到狂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