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樓嚴說什麼也要親自去。
但是戰樓嚴不能將小貓也帶去那種危險的地方,幾經考慮之下還是把他們送到老夫人那裡最為安全。等這次事件結束後,他就打算和小貓去舊金山,回來後就按照自己預先制定的計劃從戰家脫身離開黑道,從此和小貓跟寶寶安寧的生活下去。
孫超然因為要留守老宅所以這次行動會由戰樓嚴和武宵指揮,而他為了不讓阿西趁自己不注意跑去參加行動,竟然把戰樓嚴搬出來去命令阿西時刻護衛在薛亭禮身邊。雖然奶奶那裡很安全亭禮不會有事,但多一份保證總是好的,戰樓嚴利用家主的權利讓阿西乖乖遠離未來的戰場,為了緩解阿西不能親自參戰的遺憾,那東也被命令去守護在方辜軒身邊,這讓那東抱怨了好一陣子。不過對於阿西這種對家主絕對忠心的人來說,家主的命令就是一切,所以孫超然也不必擔心他會偷偷跟去。
在薛亭禮準備帶著夜宸前往老夫人家的前一天,某個別墅裡戰樓奚正和眼前的年輕人談論著。而那個年輕人面前,小暑正**滿身傷痕的跪在地上埋首在他的胯間。
“一切都在按計劃進行,我們準備得很充分。”戰樓奚說。
“聽說薛亭禮要去老夫人那裡住幾天,他難得離開老宅一次,如果能看看他就好了。”年輕人嘆息。
“等我們的大計成功後別說是看,你把他怎樣都行。”戰樓奚說“現在我們收集了這麼多情報,不就是為那一刻準備的麼!”
“你說服安柏反叛去對老宅下手給了我們很多的實戰情報,不管是戰樓嚴那些以武宵為首的私人部隊還是孫超然的戰術部署習慣都已經被我們掌握,只要我們對症下藥就不怕對付不了他們。”
“也幸好我們及時發現安家的狀況已是秋後的螞蚱,他若不放手一搏就只能等死,那麼大的虧空任誰幫忙也是個堵不上的窟窿,安柏心生慌亂不分事理,我只是稍稍給他指了條放心一搏的起死回生之路他就毫不猶豫的走下去了。”戰樓奚嗤笑道。
“安柏這等蠢人要是能撼動戰家他早就是一方霸主了,又何必這麼高不成低不就的過了大半輩子”年輕人說“從你口中聽說他兒子對小暑兩眼冒光的貪婪樣我就知道他們父子都是一群飯桶。”
“有的時候這等蠢人對我們的幫助還是很大的,比如這一次。”
“最近的事情太順利,我都有點飄飄然了。”年輕人笑道。
“心情好一點不是什麼壞事,該享受的時候還是要享受的。”戰樓奚看了一眼地上的小暑起身又說“我手頭上還有事情沒做完要回去處理,就不打擾你慢慢玩了。”
“慢走,我這樣子也沒法送你了”年輕人笑道“你這禮物我現在越來越愛不釋手了,要是能把薛亭禮弄過來肯定又是另一番美味。”
戰樓奚沒有說話笑著示意一下轉身離開。
見戰樓奚正事談完已經離開,年輕人抓起小暑的頭髮將他抬到身邊的桌子上。不理會小暑痛的悶哼,粗魯掰開圓潤的臀瓣猛然進入。小暑發出一陣微不可聞的哀號,抓住桌邊的雙手骨節處都有些泛白。
“亭禮——亭禮——”他一邊閉上眼睛喃喃呼吸薛亭禮的名字一邊在小暑身上肆虐。雙手不斷在嬌小的身軀上掐捏,沒一會兒小暑原來的傷痕遍佈的身體被又新的傷痕所取代,有一些還隱隱透出血跡。
小暑緊咬嘴唇不敢痛撥出聲,因為他發不出薛亭禮那嬌柔婉轉的動人聲音,要是把主人從幻想中吵醒那自己將會受到十分可怕的懲罰。不一會兒,一絲血跡順著緊咬的嘴唇邊緩緩滴落在桌上,身後的結合處也漸漸有紅白混雜的液體流出。
“戰樓嚴這混蛋,我——早晚要了他的命再把你搶過來。”那人喘著粗氣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完全沒有注意過自己因為剛剛說了戰樓嚴的壞話而在小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