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吧。”
“呃,這個……”瑟西莉亞不由自主的瞥了丹皮爾醫生一眼,雖然剛才她跟修女去偷聽到的內容好像是是盧得洛醫生和亨特醫生都傾向於丹皮爾醫生的看法,但是剛才他們也沒有明說到底是支援還是殺個回馬槍先贊同再否定,所以當她們偷聽被發現以後,尷尬不已的瑟西莉亞才請了兩位認識的醫生進來一起喝下午茶希望他們能坐下好好談談。不過修女藉口溜走了,她作為主人家,想溜也找不到啥好藉口咩!》0《
“雖然我們要談論的事情可能你也根本聽不懂,不過既然老師讓你坐下,你就坐在一旁聽聽看好了。”丹皮爾醫生的毒舌即便是在他老師的面前也絲毫不減其威力。
瑟西莉亞火大的瞪了他一眼,結果還是依言坐下了。
“呵呵,拉斐爾小姐請不要生氣,愛德華這孩子向來就是這麼口直心快的,有的時候一張嘴就能把人氣得半死,但請您相信,這真的只是他不善於表達自己的感情而已。”盧得洛醫生才是個老好人吧?在他的眼裡居然連丹皮爾醫生這種人都能被稱為孩子。
想到那兩個字,瑟西莉亞立即黑線了一下,忙轉移話題道:“呵呵,那麼,請問兩位醫生是想要對丹皮爾醫生說些什麼呢?”
一說到這個,丹皮爾醫生的身子又緊張的挺直了,他抿著唇緊緊地盯著兩位導師,雖然面無表情,但是瑟西莉亞還是從他的眼神裡讀出了他心情的矛盾。
盧得洛醫生和亨特醫生對看了一眼,然後亨特先生清了清嗓子對丹皮爾醫生說道:“愛德華,今天在醫學會發生的事情我和盧得洛醫生已經聽說了,我們覺得,你作為一個二十五歲的年輕醫生,就能細心的注意到這一點,真的是讓我們頗感意外。”
聽到老師說出的不是批評,這讓丹皮爾醫生稍微鬆了一口氣,但看到對面兩位老師似乎還有話想接著說,丹皮爾醫生還是不敢掉以輕心,繼續正襟危坐的洗耳恭聽。
盧得洛醫生接著亨特醫生的話頭繼續說道:“事實上,在十二年前的時候,我與亨特醫生已經留意到這個特殊案例了,那時候爆發過一次大規模的天花,我和亨特醫生所在的村子居民幾乎全部都染上了病,但是相隔不遠的另外一個村子卻幾乎沒有人得病,而且那個無人得病的村民還主動擔負起照顧天花病人的責任,可就算這樣他們也沒有被染上天花。當時我們百思不得其解,做了無數的研究和比對,最後找出那個村子唯一的特殊點就是,那是一個牧民的村落。呵呵,可惜我們都覺得這樣的結果實在是太不科學了,最後這個事情就不了了之這麼算了。”
“是的,從那以後這十二年間,雖然幾乎年年都爆發一次或者數次天花,我們也竭力的去尋找天花的治療方法,當然也有意識的朝著牧人這一個特殊群體去尋找答案,可惜我們總是不得其門而入,到現在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而且隨著年紀的增長,我們兩個老鬼似乎也變得盲從了起來,即使我們都懷疑牛痘和天花的關係,但潛意識裡卻總認為這是非常不科學的想法,我們不敢把這種懷疑猜測說給其他的同行聽,也不敢去挑戰權威,漸漸地,我們就變得隨波逐流了。不過,愛德華,今天聽說了你在醫學會跟同僚們吵架的內容,真的喚起了我跟盧得洛繼續追尋真理的決心,所以我們簡單的交談了一下,決定帶著這些年來的研究資料來給你,希望由你來找到最終消滅天花的方法。”亨特醫生說著,從隨身的皮質醫療箱中拿出了厚厚一沓資料放到了茶几上,盧得洛醫生隨即也從自己的醫療箱中拿出了這麼一沓資料。
丹皮爾醫生和瑟西莉亞都張口結舌的看著這戲劇化的一幕,這個,他們倆兒是想過這兩位老師為什麼來找的無數種可能啦,但是實在是沒想到居然是最好的那一種咯!不對,不是最好,這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