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體的緊密相聯和親密相關的原因了。今天,他終於領悟到了心理學家的分析,是正確的,是符合人類從原始向文明發展的過程的,但人類還是沒有忘記這個過程,並且還在靈活的使用這種方法和手段,以達到情感的昇華。
南方的十月,到了晚上已有些涼意,晴江感到溫藍的手非常的溫暖,當他進一步摟著溫藍的腰的時候,她就把半邊身子靠在了晴江的身上,並有一股溫柔向晴江靠攏來,這溫柔似水,又似火。
似水的是她讓晴江的身心感到很平靜,好像躺在了天池的玉露裡,玉露的浮力很大,他不需要用任何的一點力去遊,他也不會落下。他感到她的柔情無處不在,她是他的生命之水。他堅信,當他累了,或者說生活讓他困了的時候,他可以躺在她的情懷裡,吸吮她自然流露給他的柔情之水,讓他的生命之火永不熄滅。
似火的是她的柔情中透著信念,一種情感不滅的信念,她會讓他燃燒,讓她也一起燃燒,讓他的激|情在燃燒裡,釋放出自我、本我,甚至是超我。這燃燒的火會在宇宙天際劃出一道光,她的能量會引發人類情感爆炸,她會讓那些沒有珍惜情感的靈魂在天地間哀嘆,更讓那些阻撓有緣人在一起的,不死的靈魂不由自主的跪拜在上帝面前懺悔,懺悔它們的愚蠢,它們的醜惡,它們的自私。能醒醒嗎?她的溫柔問?能跪在上帝面前懺悔嗎?她的溫柔問?你那醜陋的靈魂應該接受新的洗禮,你不要站在哪裡,像希臘神話中的妖女厄里斯,讓肩和腳都長滿了翅膀,專給愛情迅速傳播分離和紛爭的種子。
他們沿著大路走了不久,就到了去晴江家要經過的一段岔路,路不是很寬,路的兩旁有許多的竹子,天空有許多的星星,低垂得似乎伸出手,就可以觸控到它們。夜色的月光不是很亮,只能讓他們勉強看得見路,路是用水泥鋪成的,可以過一輛車。看四處無人,晴江就把溫藍摟在了懷裡,他聽到了她劇烈的心跳,像迪斯科舞曲裡釋放出來的節拍鼓聲,劇烈而振奮,他覺得真好,他感到她的身體在顫抖,但在他纖纖的細指擁抱下,她的身心得到了安撫。掩奈不住內心的激動,他吻了她。他當他們的舌攪和在一起的時候,兩個人都很激動,像兩個飄散在天際,卻是摟在一起飛翔的神靈。他們感覺飛得很高,飛到了天際。
晴江吻著她的嘴唇,她的臉,她的耳和她那飄逸的頭髮。這吻很長遠,長遠到了天際,長遠到讓他們都忘卻了時空的存在。他們彷彿變成了一個人,一個只有他們自己能夠感覺到的,由他們自己創造的愛情第三者,這個愛情第三者來得太漫長了,按天宮的時限計算,一天是人間的一年的話,至少是讓他們等了人間的八千多年。他們為愛情的遲來感到高興和激動,也為能夠有這份情而慶幸。如果說,緣是上天賜給的,那麼情卻是地為他們安排的,他們成了天與地交融的結合,成了陰與陽存在的理由。
當他們還沉浸在這夢幻世界的時候,從他們身旁遠遠的走過來一個人,讓他們的甜蜜醒了。這個不速之客攪亂了他們的夢境,就像一朵花永遠開下去,就沒有了真實。記住這句話:“幸福是短暫的,痛苦是永遠的。”準沒錯。
溫藍睜開眼睛,盯盯的看了晴江一會,什麼也沒有說,他們的內心裡都覺得,自己彷彿讀過無字的情書,一切都不用說。這一刻,他們都覺得任何愛情所用的語言,都沒有相互擁抱來得真實,來得可靠。他們又依偎在一起,向前走著。
走了好久,晴江問:“你冷嗎?要不要我把外衣給你穿?”
溫藍說:“不冷,你愛我嗎?”
這時,晴江才感到她矛盾的心理裡,充滿了對愛情的迷濛和恐懼,從心理學的角度來說他應該給她一些安慰,但他當時沒想起來,心理學家認為,女孩子對愛情也有“恐懼症”,當愛情真的來臨時,她們也感到害怕,這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