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後,他感覺自己好像跟以前有了一些變化,同事們也對他不像以前一樣熱情了,他也變得不像以前一樣愛說話。雖然有時他也笑,可這笑他覺得也不像以前燦爛。不過,老韋、鄭雲和王雲文對他還像以前一樣,他們還像以前一樣有時間的時候就在一起聊天,他們基本不提他和溫藍的事,這讓他的心裡感到了一些安慰,只是偶爾有的老同事會關心的問一下,問得最多的也就是和他在一起的李英科長,她很關心他和溫藍的事。
有一天,她對晴江說:“小方,我聽說溫藍的母親不同意你們倆的事,她來過我們這裡幾次,憑我的感覺,我覺得她可是個很難纏的人,話又多。凡事忍耐一些,不要和她吵。你不要管她怎麼說。前幾天,你沒在她還來找局長和我,要我們做做你的工作,別和她女兒來往了,我們也拿她沒辦法。我覺得她這個姑娘從各方面來說,都很不錯,只是她母親可不是省油的燈,你自己多慎重考慮一下,是和是分,你自己多想想。”“好的,我知道了,我會考慮你說的話,這件事給你們添麻煩了,謝謝你們對我的關心。”晴江說。晴江本來想和她多說說自己的看法,讓她和局裡的領導多做做溫藍她母親的工作,可看她也覺得很為難的樣子,就沒說了。
大概到了八月下旬的一天,溫藍的生日到了,她從電話裡告訴晴江說:“親愛的小方,明天是我的生日,你不會忘了吧?”“沒有忘,只是我不知道該怎麼樣跟你過?”晴江說。“我想好了!想請幾個同學和朋友,在一起過個愉快的生日!想讓這個生日沖沖這久以來我倆的晦氣,你同意嗎?”“我當然同意了,你這個主意很好。只是我不知道我能不能來。”晴江說。“你當然要來了,你不來能行嗎?我想還得你來組織大家在一起才會好玩!你不來我就不想過了。”溫藍說。“我是想來,可你母親怎麼辦?她又來鬧?讓大家都不愉快!再說我可怕見到她。”晴江無奈的說。
“你說的也是,可怎麼辦呢?”溫藍也無奈的說。“我想還是我來拿主意吧!你的生日一定得過,並且要過好。你把你所有好的朋友和同學都邀請來。下午吃完飯,我們先去方龍壩水庫玩,天黑的時候,吃完蛋糕再從哪裡回來。然後,我們就去歌舞廳跳舞。你說行嗎?”晴江說。“你的主義很好,你不會是早想好了吧?可我母親那怎麼辦?如果她要問你,你在嗎?我怎麼說?”溫藍問。“那也很簡單,你就跟她說,你約好了幾個朋友要一起過生日,然後你不要告訴她你的準確地點就行了。
如果她實在要追問,你就說你們要去方龍壩水庫玩,我想方龍壩水庫離城有六七公里,她不會一個人找去吧!再說即時她找去的時候,我們也可能回來了。若她真的問你我在嗎?你當然只能說,你隨時跟著我,他怎麼敢來?”晴江說。“你可真會支招,你不會用這樣的辦法去騙其她的女孩子吧?我可有點怕你了?”溫藍笑著說。“是嗎?這樣就好,說明我還不笨,還有點騙人的技梁。”晴江也笑著說。“你這個小騙子,你說你將來會不會也騙我?”溫藍撒嬌的問。“怎麼可能會騙你,你放心我什麼人都會騙,就是不會騙你。”晴江認真的說。“那好吧!就聽你這個小騙子的,準不會錯。”溫藍開玩笑說。
到了第二天下午,溫藍所約的同學和朋友都到了飯店,他們就一起在飯店吃了飯。在晴江的印象中,好像是有九個人,除了晴江和文元恆外,其他的都是溫藍的同學和朋友,有五個女的,四個男的。有一個還曾經是溫藍以前的追求者,可能在他們的淺意識裡,他們是怎麼也想不到溫藍,這麼一個優秀的女孩子會喜歡這麼一個又瘦又小的男孩的。世界也許本來就如此,沒有的它就是會有,本來有的它也會不存在。也許上帝在創造人的時候,就考慮到了人的完美與殘缺,如果你在某些方面不足了,它就會賦予你另一些方面的長處;你在某些方面有長處了,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