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跟他那個,她實在做不到。二人僵持著,吉祥沒注意到姚月兒的手腕上發生了變化。經文浮動,金光流轉,姚月兒神情一變,猛然推開了他,吉祥一個淬不及防,狗掌不比人手好抓握,被她推得一下子倒向旁邊。
姚月兒神情變冷,和衣坐了起來,眼光晦暗不明的看向他,開口道:“容晅,你為何強迫我?”
吉祥抱著狗頭嘆了一口氣,認命準備睡覺:本來如果是姚月兒的話,說不定推就推就好事就成了,可傾月這時候冒了出來,沒希望了,變成人都沒希望了,“睡覺!”他用密音對傾月說了一句,然後趴在枕頭上不動了。
傾月氣不打一處來:“你就那麼討厭見到我?我就那麼比不上姚月兒嗎?”不知道怎麼的,平時雖然經常會跟姚月兒的意識互換,而最近更有了共融的趨勢,可似乎容晅更喜歡跟姚月兒的相處,她看見他們恩愛的樣子,心裡癢癢的,一癢就共融多一分,而自己內心對他的恨亦會少一分。如今再相處,已經跟頭一次相差巨大,而她的心裡也漸漸化開了冰山一角,不再橫眉冷對了,但是還是有些小別扭。可此時自己就問了一句,他就轉過身不再堅持,真是氣死她了。
“老婆,我愛你,而且不僅愛你,還有點怕你。”吉祥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直接對她表白,然後繼續趴著,用眼睛偷偷看她。
“哼!”傾月臉一紅,心裡有絲甜蜜,嘴上卻還是嘴犟:“那你怎麼不怕姚月兒?”她有些希望容晅跟她相處的時候能像跟姚月兒那樣融洽,可每次都這麼生疏,難道自己真的太兇太決斷了?這麼一想,手腕的經文便淡了一分。
吉祥聽她這麼說,抖抖耳朵抬起了頭,眼中有些不太相信的神色:“月兒,你為什麼老要跟她比?”他可以理解為傾月吃醋了嗎?雖然是吃自己的醋,這也足以讓他高興好久了。他起身也坐了起來,和傾月面對面的互相看著對方。
傾月有些不自然,輕垂下頸項:“我……我就是問問!”她才不會承認呢!
“月兒!”吉祥有些激動,膽子也大了些,往前又湊了湊,見傾月沒有再反對,便放開膽子親了她一口,傾月的身體微顫,卻依舊挺著,沒有像以往那樣呵斥他。
“你原諒我了?”吉祥高興得不知如何是好,又親了她一口。
傾月臉一紅,預設了,只見她手腕上經文光澤又淡了一分。“這段時間你的所作所為我看在眼裡,確實改觀不少,一開始時我的記憶都還是千年以前,所以十分生氣,可這一久跟著姚月兒,我完全能感覺你的真心,所以……”越說下去,她的臉越紅。
吉祥突然覺得雖然自己變成了狗,可收穫卻頗豐,先前的那陣激情燥熱也沒有了,此刻只想跟傾月好好說會話,這個時刻他夢寐以求好久了,有時候跟月兒聊著聊著傾月一出來他就不敢再多說了,生怕惹怒了她,如今看到她的改變,他突然覺得其實事情說不定在朝好的方向發展。突然記起佛祖的經文,拉過她的手看了看,果然已經淡不可見了。
“我佛慈悲!容晅在此謝過。”
作者有話要說:
☆、求助
柳荷要去送柳老爺子柳老太太回紐西蘭,讓月兒和吉祥一起出來全家再吃頓飯,順便再叫上鄭教授,雖然是柳老爺子堅持的,但柳荷也沒反對就是了。
姚月兒慌了,急得在屋裡團團轉,吉祥和球球跟在她屁股後面亦步亦趨,也有些為難,他的法術彷彿在將自己變化的這一塊被禁錮死了,他可以將沙發變成自己,可以將球球變成自己,但是他卻只能是狗。
“怎麼辦?媽媽要我們去跟外公外婆吃飯道別,我總不能牽著你去吧?你有沒有什麼辦法?”她問他。
“要不讓球球變成我,代替我去吃飯?”吉祥提了個意見。
“這樣……”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