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站了出來:“院長,別聽他胡說,方案明明是我們兩人一起提出來的。”
“放屁!這方案明明是我們大家一起討論出來的!”另又出現兩人站了出來,道貌岸然道。
“對,一起提出來的。”頓時,還有些沒反應過來的白大褂皆反應過來,連連應道。
雖然有些疑心之前那三人的反應,見眾人一起如此一致,院長便還是笑道:“既然如此,就都給你們加三個月的工資,不對,五個月的工資。我一定會在省長面前好好誇誇你們的·····”
眾白大褂的嘴幾乎笑到了耳後根。
然而,他們的笑容下一秒,被一個清越的聲音砸破。
“諸位可真是會見風使舵啊,治病的時候沒一個人說話,到了搶功勞的時候,倒是跑的比誰都快,如此功夫,葉某真是自愧不如。”葉晨抱著胸,斜倚在門框,似笑非笑。
眾人的笑幾乎僵在了臉上。
那院長方才沒看見葉晨,突然見她出來,迎了上去:“是晨丫頭啊,你怎麼來了。楚老呢,沒和你在一起嗎?”
楚老?
又是一刀狠狠劃破眾人的笑。
楚老是什麼人物。他們怎麼會不知道。聽院長的語氣,這小丫頭和楚老很熟?
那關係就大了。
他們突然有些後悔見利起意,強搶這功勞上身了。
葉晨笑道:“師傅他不在,我一個人過來的。”
她將師傅二字咬得很重,在場所有人聽得一清二楚。
眾白大褂臉色更白,幾乎要站立不穩。
楚老的徒弟,莫非就是前段時間那個風頭正勁的新關門弟子?
他們惹上大麻煩了。
葉晨卻不欲與院長寒暄,轉頭看向眾白大褂,冷笑:“聽說是諸位想出來的方案治好了省長夫人?”
眾白大褂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那被葉晨刺得尿褲子之人眼神一沉,面色堅決:“是我們,又怎麼樣?”
葉晨長長哦了一聲,斜睨向其他白大褂:“你們呢?也是你們一起研究出來的?”
眾白大褂你看我我看你,最後挺了挺脖子:“是的,那又怎樣?”
反正已經到了如此地步,人已經得罪了,再討好也沒用,還不如就這樣死扛到底···
葉晨睫毛垂下,掩去眼中翻滾的寒芒,似笑非笑:“哦?那諸位能說一說這藥是什麼原理,有哪幾味藥嗎?”
眾白大褂臉白的比身上的白大褂更勝,說不出話來。
其中一人突然想起什麼,連忙道:“我記得,我記得···”
說著,報了一長串藥材名字出來。
葉晨勾起唇,冷笑:“記性倒是不錯,不過你說說這些藥是治哪裡的?”
“治、治、治——”那人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來,求助的目光投向其他白大褂。
那個尿褲子的白大褂站了出來,自通道:“省長夫人患的是排洩不暢之症,這藥自然是治腎的,對嗎?”
說完,還得意的看了一眼周圍的人。
葉晨拍起了掌,微笑道:“說的好!”
那掌聲孤單,配上葉晨的笑容怎麼看怎麼像是在,打臉!
眾白大褂頓時鬆了口氣,既然葉晨如此說,至少還是說明他們是說對了的。
他們說對了,就算是葉晨想出來的方案又怎麼樣。
功勞只能是他們的。
眾人臉上頓時浮現起笑意,那尿褲子之人還得意的看著葉晨,那眼神分明是說,你能那我怎麼樣。
葉晨低頭垂眸,一縷秀髮垂下,更加顯得小臉尖尖,下顎如玉,漆黑的眼神鋒利而囂張,冷笑道:“可是我說你說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