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5頁)

君不悔道:

“我沒有家,我自小就是個孤兒,由我師父拉拔長大”糟老頭似乎頗有興趣的道:“倒怪他娘可憐人的;你師父是誰?”

君不悔略一遲疑,還是說了:“虎賁刀尊任浩。”

糟老頭細眉上揚,皮笑肉不笑的道:

“任浩?就是住在徑河東邊出相莊的那個任浩?”

君不悔高興的道:

“老丈也知道家師威名?”

“嗤”了一聲,糟老頭道:

“威名?小子,我講幾句話你可別往心裡放,實話好說不好聽,我這個人就是一向憋不住愛說實話--你那師父,幾十年耍刀是耍了點名堂出來,卻決非如他自我標榜那般不可一世,他那點玩意,實在沒有什麼了不起,居然關著門起道號,自封‘刀尊’,刀要稱尊,茲事體大,豈是他的幾手把式堪以承當得的?刀尊?你師父只配玩刀屁股,真正不知浩浩天下他見過幾個練刀之人!”

君不悔一聽對方辱及師父——雖是不算十分體恤仁慈的師父,亦不禁怒火頓升,憤然道:“家師祖傳刀法,堪稱武林一絕,尤其家師浸淫此道凡四十餘年,功力精湛,已達出神人化之境,江湖之上,誰不欽服?‘虎賁刀尊’之號,乃兩道同源所共贈,意在崇敬推許、由此可見家師鹹名早已震懾四海,傳揚五嶽,老丈何人,竟敢如此汙衊家師,隨口作不實之低毀,是可忍孰不可忍!”

擺擺手,糟老頭道:

“你且莫激動,我這樣說,自有我的道理、我的憑藉在;小夥子入你容身的世界大小,圈子太窄;頂頭一望,只見你師父那一塊天,就以為天僅那麼丁點大了!嘿嘿,你可要弄明白,天高千萬丈,你師父至多七尺橫豎而已!”

君不侮仍不服氣:“老丈口氣這般狂妄,對家師低估至此,莫非老丈還懂得刀法?”

呵呵笑了,槽老頭道:

“可要我再講實話?”

君不悔怒衝衝的道:

“你說!”

糟老頭慢條斯理的道:

“若論刀法,我多少是略通一二——不敢自諾如何高明,本約已練到心與力合、神同刀融的境界,刀魂可通我靈魄,我意念即刀心志;習刀者所謂出刀之際如臂使指,僅乃小成而已,大不了是個收發自如的道行,要念動刀動,意起刀起,神思和刀靈相系相連,這才馬馬虎虎算得上有點火候,你師父若愣要和我比較呢,咱們不妨比得文雅些一這就好比一個秀才,令師不過粗識幾個大字的村夫罷了!”

跟著師父磨了十年刀法,君不悔只知道所學者盡是運勁的訣竅、招式的演變、換氣提力的奧妙,至多搭配著腰步眼的鍛練,調息行功的技巧,總之師父怎麼教,他怎麼隨著做就是,像槽老頭這種近乎幻異神奇的說法,別講他沒聽過,連夢也不曾朝這上面夢;一把刀上頭競有恁多不可思議的名堂,無論是鐵刀鋼刀,都不像是一把刀,簡直變成魔杖啦!

恍恍惚惚想了好一會,他又猛的搖頭:“不,我不相信你這一套,刀就只是把刀,照你所言,刀豈不是變成活的了?左右是些銅鐵鑄煉的東西,其中何能蘊聚精靈?刀還有魂、還有魄,還能與人意念想通,我更是頭一遭聽說,老丈,你恐怕不是在談刀法,而是講神話了!”

糟老頭微微嘆息:“天地遼闊,雲山深浩,你沒聽過的事情大多了,小夥子,你窩在出相莊那個老破井底過於長久,把眼光都瞧短啦;我問你,干將莫邪為傳世名劍,分做雌雄,若無生人投爐祭劍,劍即不能成形,這段傳聞你可知曉?又龍泉之劍懸於帳端,遇凶兆則自鳴不息,以示警於劍主,寶器有靈,史證書傳,皆斑斑可考,怎能說是神話?”

君不悔道:

“便不是神話,也只止於傳聞,不曾親眼目睹,我決不相信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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