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內。
沿海城市當然無法與洛陽,長安。揚州這種名城相比,但是由於貿易往來,商業十分發達,所以城市也頗具有了一定的規模。沒過多久。客棧,商鋪就紛紛開啟,開門迎客,街道上川流不息,馬車軲轆輾過青石地板,無數嘈雜的叫賣地聲音交織成一片,街上行人往來不息。
原隨雲直接進了一家客棧,丟擲銀錠。要了廂房,吩咐夥計下去準備香湯沐浴以及一套乾淨衣服,夥計恭敬的應諾了。快步出去。原隨雲沉思了一會,也轉身出了客棧,入了天街,彷彿漫無目的般閒逛著,也不過是半柱香的工夫,就沿原路返回了。
只是誰也沒發現,在他走過地路上,那些隱蔽的牆根,屋簷下忽然多出了一道蝙蝠印跡,而這些印跡都隨那些天然紋路而成。若是不細心觀察,即使是瞧見了,也看不出其中的蝙蝠圖形來。
“……憑本帝留下的這些印跡,他們若是找不到的話,那還真的是令人失望啊。”
九年沒有回到中原。對於當今天下根本就不瞭解。前三年原隨雲在塞外還能透過南陽方面取得對中原的情報,而後面的數年卻是遠在西方大陸,如今初回中原,原隨雲自然要召集部署,瞭解這數年來天下地變化以及中原武林的情況。
忽然間。人潮湧動。朝著城鎮的中心方向前移,客棧中也奔出了許多人。
“……三棍真決戰雷霆刀王魁介。大家快去看啊。”
“什麼?葉弛,王魁介都是當今武林青年一代地好手,兩雄不併立,說不得也是一番龍爭虎鬥呀。”
“……是呀,據傳他們的武功已遠勝一些老一輩高手,哪能不厲害,特別是王魁介,他可是“知世郎”王薄之子啊。”
“……王薄縱橫天下,少有抗手,所謂將門虎子,他的兒子自然非是等閒之輩。武林年輕一代中,真排名還在王魁介之上,他豈能甘心?”市頃刻間人聲稀少,所有人都跑去看這場難得一見的武林高手的決戰去了。
原隨雲瞧著這一幕,啞然失笑,但卻沒有跟著去看的想法,以他此刻的武功,連王薄都未必能接得下三招兩式,王魁介即使能青出於藍勝過乃父,又能高明到多少,況且,他也不認為王魁介真能超越其父王薄。
回到客棧,原來在大廳內用餐的人早就走了個七七八八,那夥計見到原隨雲,趕忙迎了上來。
“……公子,所有人都去看決戰了,你不去麼?”也許是受了這熱烈氣氛的感染,那夥計大著膽子問道。
“……哦,你為何不去?”
夥計聞言當即愁眉苦臉,唉聲嘆氣道:“掌櫃地自己去了,小的自然要留下照看客棧生意,唉……公子要的東西已經放在了廂房,還有什麼吩咐,小的馬上去辦。”
原隨雲揮揮手,徑直上了樓去。
當原隨雲洗浴完畢,一身清爽的下了樓來地時候,客棧大廳內又聚滿了人,人人都在激烈的爭論著,氣氛十分的火熱。
原來決鬥已經完了,王魁介擊敗了真,這個結果沒有出乎眾人的意料,但所有人都好像還沉浸在兩大高手搏殺交鋒的激烈場景中,回味無窮,每個人都是面露崇拜,豔羨之色。
原隨雲地下來,並沒有惹人注意,他此刻雖然先天五行只有小乘,惟有癸水玄功達到了大成境界,但先天五行分屬自然玄機,即使是先天五行中主殺伐地“金”在氣息的表露上也是充滿著渾然與天地一體地感覺,氣息完全內斂,早就沒有了當年鋒芒畢露,即使不含殺機,也令人毛骨悚然的攝人感覺。
出了客棧,不知不覺間日頭已經升到了半空中,但在冬季的裡,卻不會給人灼熱的感覺,灑在人身上,顯得分外的舒服。
“……這不過是沿海的小城市,再強的高手也有限得很。”
原隨雲大步離去,他